“晚荣兄。你还是按照平时一样,该干嘛干嘛。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要是新月派想对你不利,我可是求之不得呢,一网成擒,逼问讯息。”沈榷信心十足的道。
陈晚荣眉头一皱道:“沈大人,我的家人可也要花点心思。”万一拿陈晚荣没办法,就去对府陈晚荣的家人,不能不防。
沈榷点头道:“晚荣兄放心,这事已经安排好了。宁县的老宅和郑府,已经保护起来了。长安地郑府也有人暗中看守。”
“谢沈大人!”郑晴盈盈一福。
沈榷摆手笑道:“千万不要谢。我是受之有愧,这都是太子的意思。”
李隆基做事滴水漏,陈晚荣叹服,笑道:“沈大人,我也不相瞒了。我这里有燕威镖局,还有道长的高足,府里不会有事,你只需要把人手安排在暗中就成了。”
“道长的高足?太好了!”沈榷向司马承祯施礼:“多谢道长援手。”
司马承祯还礼道:“沈大人不必言谢!贫道虽是修道之人,可也不能听任国家分裂。新月派这事贫道一定尽力而为!”
统一是大势所趋。一小撮人也成不了事,陈晚荣大是放心。沈榷盛赞道:“道长如此胸怀。沈榷感佩!”
当下,四人商议一阵,沈榷这才告辞而去。陈晚荣把沈榷送走,正要去做精华油,燕兴带着燕威镖局的人手来了。陈晚荣一瞧,二十来号人,个个精壮,走起路来虎虎生风,绝对是好手。
陈晚荣忙请燕兴进屋奉茶,燕兴也不推辞,来到屋里。牛尚新叫人送来茶水,搬来椅子,一众人各自落座。
“燕总镖头,你的高情厚意,我感激不尽,这里谢过了。”陈晚荣于燕兴地高效力很是赞赏,看得出,燕兴是下了血本的。这些镖师比起石大柱他们强了不少。
燕光还礼道:“陈掌柜言重了,帮你也是帮我们,不敢当一个谢字。陈掌柜,这位是邵大贵邵镖头。”
陈晚荣还没有说话,司马承祯眉头一轩,眼里精光四射,盯着邵大贵问道:“可是拳劈南山猛虎的邵镖头?”
以司马承祯的眼光,等闲人等哪会放在眼里,见他如此神色,陈晚荣心知有异。打量起邵大贵,四十多年纪,身材高大结实,一件衫子也不能掩饰其强壮的肌肉,鼓起如石块。邵大贵呵呵一笑道:“那都是多年前地往事了。”
“贫道司马承祯见过邵镖头!”司马承祯施礼。
人的名,树地影,司马承祯的名头太响亮了,镖师们齐声惊呼,打量着司马承祯,眼里满是惊喜之色。
邵大贵原本是静静的坐着,一听这话,猛的站起,把司马承祯打量一阵,抱拳施礼道:“见过道长。哈哈,道长大名如雷贯耳,邵大贵一直在想甚时间能见道长一面,没想到在这里见面,实在是喜人啊!”也顾不得礼节,张开双臂,给司马承祯一个熊抱。
司马承祯这一刻完全没有了出家人的矜持,笑呵呵的抱着邵大贵,在他背上拍拍,很是亲热:“邵镖头当年南山打虎,威名远播,贫道心仪不已,早想见您一面,终是悭缘一见,今日方才得睹尊颜,快慰生平!快慰生平!”
说得很是诚恳,邵大贵大笑。拉着司马承祯的手道:“司马道长,走,我们去切磋切磋。”
司马承祯还没有说话,燕兴清咳一声,邵大贵立时明白过来,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有点不好意。司马承祯为他解围道:“邵镖头请放心。贫道定要领教领教你的铁拳。”领教一词本有挑战意味,他却说得非常真诚,是真心讨教。
邵大贵大笑道:“道长,邵某一定要讨教你地内力剑术。”放开司马承祯,坐了下来。司马承祯坐回座位上。
“见过邵镖头。”陈晚荣见礼。对英雄人物,陈晚荣打从心里钦佩。已经从司马承祯嘴里知道邵大贵的英雄事迹,陈晚荣非常真诚。
邵大贵忙回礼:“邵大贵见过陈掌柜。”
燕兴指着一个五十来岁的镖头介绍道:“这位是吴天星吴镖头。”
“可是七星手?”司马承祯抢先问道,眼睛打量着吴天星,虽是赞赏有加,却少了对邵大贵的那份发自内心的热情。
吴天星站起身施礼:“区区薄名。不敢有辱道长清听。”
“贫道有礼了。”司马承祯还礼。见礼毕,二人各自回座。
依司马承祯的态度看来。这个吴天星远不如邵大贵。不过,陈晚荣不管那些,只要是来帮忙的,都是客,一样热情,和吴天星见过礼。
燕兴不再引介道:“陈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