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壮汉地话触到他地心事了,老伯脸色一黯,不再说话。
壮汉飞起一脚踢倒一个大汉,再一个肘锤,又放倒一个。只剩下两个大汉了,壮汉嘴角一扯,打量着二人,二人为他气势所迫,不住后退。
崔正元不住吼起来:“上,给我打!没用的东西!死了。本公子抚养你们地家人!”
壮汉手中的剑好象毒蛇一般蹿起,指在一个大汉咽喉上,冷笑道:“再退一步,试试?”
大汉再也不敢退了,脸色煞白:“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壮汉手腕一抖。长剑在他脸上划出一道血痕,冷笑道:“你也知道害怕?你们平日里欺男霸女,做过多少恶事?今天更是不得了,居然在光天化日下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
强抢民女这种事可是太过骇人听闻了,陈晚荣这才明白过来,心想这崔正元的胆子也太大了。转念一想,也很正常。唐朝数十年来朝廷不宁,吏治日渐**。特别安乐公主卖官以后。斜封官大兴,这吏治就更乱了。
催不仅是当朝宰相,还是权倾天下的太平公主地情人。不要说抢一个民女,就是再大的事也能抹平。
不过,这个壮汉更加了得,明知是崔正元在做坏事,也敢撄其锋芒,这份胆气着实让人佩服。
飞起两脚,壮汉踢飞两个大汉,大步来到崔正元跟前,冷冷地打量着他:“崔正元。你做了这么多坏事,你说要怎么处置你好?”
崔正元色厉内荏:“你给我听着,我爹是当朝宰相,你要是敢对我不敬,有你好受的。”他不抬出他老爹还好,他一就出来,一片骂声响起。
壮汉指着人群,不屑的道:“你听到没有?这就是你爹的官声!枉自身在宰相之列,居然博得如此污名。可叹呀!想想宋相和姚相,他们只要往这里一站,老百姓就要说他们一个好!同殿为臣,为何差距就这么大?”
“要你管?你有本事打我呀!”崔正元见壮汉不住数落感慨,还以为壮汉在虚张声势,不敢收拾他,开始叫阵了。
话音刚落点,一只大脚飞来,崔正元倒飞出去。重重摔倒在地上。脸上一个大脚印,正是壮汉赏给他的。
“哎哟!疼死我了!”崔正元捂着脸叫疼。鲜血顺着嘴角流出来。壮汉一脚踩在他胸口上,蹲下身,好整以暇的打量着他道:“疼不疼?不疼,我再来一下。”
崔正元看着大汉,不住发抖,求饶道:“好汉,都是我有眼无珠,不知道好汉地厉害,还请好汉饶我这一回。我再也不敢了。”嘴上说得如此动听,心里却想地是“等我逃脱了,定要爹爹为我作主,哼,有你好受的。”
壮汉脚上一用力,崔正元惨叫起来。壮汉冲老头道:“老伯,快走。”
老头迟疑着道:“那壮士呢?”
“我没事。再不走,就没机会了。”壮汉目光炯炯的盯着前面。
老头愣了一下,跪在地上,向壮汉叩头道:“多谢好汉!”
壮汉催促起来:“快去追你孙女。”刚开始要打起来时,老头就催他孙女离开了。应声而去。
老头刚走,只听一阵人马喧哗,一队人冲了进来。崔正元一见之下,大喜,嚷起来:“韩大哥,快救我!把这不长眼的狗东西拿下!”
刚才还是一副摇尾乞怜模样,现在居然雄赳赳,气昂昂,陈晚荣看在眼里,不住撇嘴,世上竟有如此无耻之徒!
那队人的领头的是一个细长汉子,走起路来气度沉稳,很有节奏,陈再荣眉头一拧道:“高手!这是一个好手,恐怕这位大哥要吃亏了。”
陈晚荣对这壮汉很有好感,闻言心头一紧,问道:“打不过?”
杨思勖接过话头:“不是打不过。只是这瘦子难缠,壮汉要是给缠住了,其他人再一拥而上,好汉也是架不住人多。”
陈晚荣这才明白过来,眉头一皱道:“我们帮帮他。”
杨思勖微一点头,不再说话。陈再荣听了这话,很是兴奋:“哥,这话我爱听,我早就想动手了。”
“先看看再说。”杨思勖稳重,知道陈再荣虽然机灵,毕竟年岁不大,难免几分冲动,特的叮嘱一句。
陈晚荣没有异议,观看起来。壮汉一脚踢在崔正元下巴上,喝道:“没用的东西!就知道仗势欺人!”只是教训他,才没有把崔正元地下巴踢碎。
壮汉一点也不畏惧,在催正元地惨叫声中,向细长汉子迎了上去,眼里神光四射:“终于来了一个硬手,好好打一架。”还剑入鞘,一握拳,骨节发出噼哩啪啦地响声。
细长汉子眉毛一挑,右掌一竖,朝壮汉打去。壮汉喝声来得好,握拳迎上去,两人打在一起,一时难分胜负。
崔正元忙从地上爬起来,双眼血红,瞪着壮汉,恨不得生吞活剥。从一个家奴手上抢过一把横刀,紧握在手里,双眼在壮汉身上溜来溜去,寻找报复地机会。
只是二人都是高手,他哪里找得到机会。不由得大骂起来:“你这杂碎,看你还敢横!上,给我杀了他!赏一千两银子!”
家奴眼睛放光,提着刀就扑了上去。
崔正元活象打鸣地公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