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啸天他们不谙协同作战。对单打独斗倒是烂熟于胸。再者。他们没有好的防护用具。刀剑砍在身上结结实实。不象龙武军那般铁甲护手。不砍在要害上。造不成损伤。处此之情。陈晚荣也是没奈何。
教众越冲越近。终于冲到近前。挥着利剑。喝道:“陈晚荣。受死吧!”
陈晚荣哈哈一笑道:“要我死。不是不可以。就要看你们有没有那本事!”
“你已是穷途末路。还不认输?”在教众眼里。陈晚荣是必输无疑:“还教主的命来!”
“为教主报仇!”教众呐喊着冲了上来。
“给我上!杀一个垫背。杀两个赚一个!”石大柱大吼一声。就要迎上去。却给陈住:“结阵!所有人背靠背。成圆阵。赵镖头。你站到中间。用暗器接应。哪里不对劲。你就用暗器招呼!”
陈晚荣一把从赵啸天手里夺过长剑。站到石大柱身边。的到陈晚荣提醒的镖师们大是赞成陈晚荣这法子。立即围成一个圆圈。
赵啸天不干了:“陈掌柜。你不能冒险。还是你站到中间的好。”
“赵镖头。我又不会打暗器。你不在中间。谁在中间?”陈晚荣反问一句。接着就是提醒:“你的镖要打准了。要打的狠。你打的越好。我们活命的希望越大!”
“明白了!看好了!”赵啸天手腕一抖。一个教众喉间流血。栽倒在的上。
第二0一 逃出生天
这些人里面,赵啸天的暗器打得最准,正是从这点考虑,陈晚荣才要他负责用暗器接应,这是一个很好的安排。
赵啸天也不负陈晚荣所托,双手不停挥动,每一挥动之际,总有教众给暗器打中,要么送命,要么受伤。
说起暗器,教众也会,还不乏高手,给赵啸天几下放倒几个教众,不由得掏出暗器回敬起来。只不过,他们没有赵啸天的暗器打得好,往往是他们还没有把暗器打出来,赵啸天的暗器就到了,又快又准,劲头还狠,教众惨叫声连的,赵啸天这一发威,让他们火冒三丈,暂时把杀陈晚荣这事放下,准备对付赵啸天。只要赵啸天还能打暗器,他们要杀陈晚荣的机会就不大,这是给逼的,不得不如此。
有了赵啸天的牵制,教众对陈晚荣他们的威胁小得多了,他们人数虽少,还能勉强应付。
时间在搏杀中流逝,一通搏杀下来,教众给打死三个,受伤七八个,而陈晚荣他们不过是三个人受了点轻伤。如此战果,全部出自赵啸天之手,给他用暗器完成的。
石大柱他们以前打斗,是一边打,一边瞅冷子放暗器,如今天这般,赵啸天专注于放暗器的事情不多见,没想到,大,石大柱不由得调笑一句:“陈掌柜。不愧是当个将军地人!真有办法!”
一心两用和专注于一件事。那效果截然不同。正是因为如此,唐军分工明确,弩兵、步兵、骑兵各有各地职责,专心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至于为何能发挥出那么大的效果。就在于协调与配合。
陈晚荣作为监军,战场杀伤,血战连番,要是连这道理都不懂。就愧对监军这个称号了。
虽是暂时没有危险,随着时间的推移,问题依然麻烦。后果难以预料。就在陈晚荣心急之时,只听震天价地吼声响起:“活捉新月余孽!”
声响如雷。震得人耳鼓嗡嗡直响,陈晚荣放眼一瞧。只见旌旗飘飘,刀光似雪。炮兵身着重铠,手持横刀。下山猛虎似的冲了上来。
“弟兄们来了!”陈晚荣一见到炮兵格外亲切,好象见到亲人似的。
等到炮兵冲到近前,陈晚荣看清了,一张张熟悉的脸,哥舒翰、王少华、刘福清,居然全部是跟他征战吐蕃地老炮兵。这些老炮兵跟着他出生入死,那种兄弟般的情谊非笔墨所能形容,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
因为他们一同经历过生死,一同在血水里洗澡,一同在死人堆里爬!,陈晚荣心神激荡,热血上涌,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射出饿狼一般的光芒,挥着手中长剑照着教众猛劈猛砍起来。
剑不是这样用地,陈晚荣只会用刀,不会用剑,只能照着用刀的方式使剑了。
炮兵一现身,教众就知道完了,哪里还有心情和陈晚荣他们缠斗,撒退就逃。只是,他们逃到哪里,哪里就会冒出一队炮兵,手握横刀,身着重铠,迎着他们杀过来。刀光闪处,教众身首异处不说,有些更是给劈成数段。
这些炮兵跟随陈晚荣征战吐蕃,对陈晚荣特别崇敬,教众对陈晚荣不利,那就是和他们过不去,跟挖了他们地祖坟差不多,也没想着留活口,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
漫山遍野都是炮兵,在他们的追杀下,教众四处逃蹿,就是逃不出去。
几十个教众遇到如狼似虎地炮兵,连塞牙缝都不够。只一会儿功夫,能跑得动的教众不过三两人了。陈晚荣高叫一声:“留活口!”
梅玄成虽然死了,不过,有些秘密还是得挖出来,不能全部杀了。炮兵虽是不情愿,仍是毫不迟疑地执行了他这一命令,围住幸存的教众。
教众冷冷地扫视一眼,最后盯着陈晚荣道:“陈晚荣,你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