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还有不少人盯着呢。
村里人,就是喜欢看八卦。
叶振明也是没有办法,他叹息一声,看着不说话的两人说道:“我知道你们怎么想的。你们是觉得,昨天的事情,都是何伢子做的,你孙子是无辜的。”
四爷爷不说话,这是默认了。
叶振明痛心疾首的看着这个四弟,说道:“可是,事情的真相如何,你会不知道?
老四,你虽然平时不太爱说话,但观察能力不错的。
成堂伢子是前两个礼拜才回来吗?他为什么回来,你会不知道?”
四爷爷惊讶的抬起头,就看到叶振明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说道:“你这样的表情,就说明我的话是对的。
你也别这样看着我,你那天找到成堂伢子的时候。
我就在那边,只是怕你尴尬,所以没出来。
但他做了什么,你我都是知道的。
你也别怪别人,这个事情,是我做的。我也不是给别人谁撑腰。”
叶振明指着四爷爷,说道:“你自己想想看,叶成堂做的这是人事吗?
人家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他叶成堂不知道,在这里开牌局,开堂口的危险吗?
他这是笃定主意,要把咱们南竹村的爷们都给带去打牌啊。
你们想想,到时候,咱们南竹村的爷们,都去打牌了。这家家户户赚钱的人走了,家里的钱财赚不到新的。
以往的积蓄,都流到了组织牌局的人手里,你老四一家倒是富裕了。
可别人家呢?村里几百口人,上千口人,难道,就只要富裕了你一家不成?”
四爷爷震惊的抬起头,脸色难看的,有些衰败的看着叶振明道:“大哥,你这是诛心啊。我何时有过这样的想法?”
“你是没有,但你孙子有。”叶振明怒道:“可你明知道这个结果,但你不阻止,你还顺水推舟,甚至还帮忙。
你没有这个心,你却有这个行动。你这是什么?你这是胡闹,你是……”
后面的话,叶振明都说不出来。
真说出来,就太严重了。
老四一家,以后都没有办法在村里过下去了。
其实四爷爷也知道,只是想得到,和看得到是两回事。
心里,总是有着侥幸心理。
万一没有呢?
万一孙子叶成堂想开了,不继续了呢?
叶振明看着老四的脸色变化,也是叹息一声,拍了拍四爷爷的肩膀说道:“我们老话说的好,惯子如杀子。你不是不知道,就是舍不得。
这一次的事情,就是我发现了这个事情。
后来和小九一起商量的,看如何处理。
当然了,何伢子肯定是帮忙了的。这个我也不否认。”
四爷爷抬起头,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惹得大爷爷叶振明又是一阵骂:“怎么了?
你孙子在他的集市里搞牌局,我找他让人给我盯梢,也有错?我刚才怎么和你说的?
惯子如杀子,他现在走错了路,我们要做的,不是包庇他,不是寄希望于他自己醒悟,他要是能醒悟,就不会做这种事情。
还把村里好几个壮年都给带去打牌了。这是害了好几户人家了,你难道还指望他能自己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