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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第1页)

“主子?”万俟雅言想了想,说:“不妥,你又不是我的子侄辈,怎么能称主子呢?”主子,不就是主人的孩子或子侄么?

华君纠结了,一个称呼,要不要这么麻烦?她决定把这个头疼的问题抛给万俟雅言,说:“我要一个好听的,听起来年轻的。”起身,让万俟雅言挪开,她把两人弄湿的被褥抱走,重新抱了床干净的新被褥过来,钻进被窝。虽说现在开春天还很冷,但她这寝宫可一点也不冷,有暖气。这暖气当然不是空调,类似于烧炕和地暖那种。她身上沾了液体,睡下很不舒服,想洗澡,又没有现成的热水。这会儿如果想洗澡,必须把在外面执夜的侍女叫来,重新烧水抬水过来。华君拧紧眉头,觉得有必要建个热水池,引热水进来。最后是在屋子里有一个恒温的湿泉就好了。反正也奢侈了,不在乎多那一项。她身上粘呼呼的,睡不着,还是起身,把侍女叫起来烧了水洗了个舒服澡,才上床。万俟雅言的身上比她还惨,自然也是要洗过才能睡的。洗完澡,华君把建室内温泉的想法向万俟雅言说了。万俟雅言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劳师动众的事,就说:“你张罗着办了就是。”半月之后是黄道吉日,凤鸣寨正式易名。她可以改称呼为“城主”或“主上”,那君姑娘称什么好呢?君姑娘不喜欢被称为“君姑娘”更不喜欢被叫“夫人”,那要叫什么?

第六十二章

万俟雅言仔细思忖过后,在华君都快睡着了,她终于拿定主意,说:“叫宫主或殿下吧。”

“嘎?公主?殿下?”华君打个激灵,醒了。她是哪门子的公主?囧。

万俟雅言说:“嗯,中宫之主,执掌内城各宫。殿下,是对皇族成员的尊称,次于代表君主的陛下,高于其他阶层,适合你。”

哦,中宫之主的宫主啊。华君笑了笑,说:“那就叫宫主吧。殿下就免了啊。”咱一平头百姓,当不起。“毕竟现在只是立城,不是立国,如果称我为殿下,容易招来是非,于长远发展不利。朱元璋打江山时,他的谋士怎么说来着?广积粮、高筑墙、缓称王。比他早称王的都被推到风尖浪头上成为各方势力打压的对象,他则收敛锋芒养精蓄锐,最后建下大明王朝三百年基业。”立城不起国,即使朝廷注意到也不一定会管,但是一旦立国,立了国号建了邦业,那就非管不可,管你势大势小能不能闹得起来,灭了再说。

帝王经?万俟雅言的眼睛一亮。她又问:“为什么只有三百年基业?”

“子孙一代不如一代,一代比一代败家,皇帝和大臣成天忙着掐架,党派林立,党争不断,宦员把执朝政、皇帝沉迷酒色的沉迷酒色、沉迷修仙练丹的练丹,还有爱当将军的皇帝、爱当木匠的皇帝,总之就是大部分都是坐在皇帝的位置上不干皇帝的事,从皇帝到官员大部份都忙着收刮民脂民膏,弄得民不聊生。”

“唔。”万俟雅言趴在床上,单手托着下巴听得津津有味。她见华君顿住,说:“继续啊,我听着。”

华君在她的额头戳下一记,说:“继续个鬼,还不赶紧睡?”

万俟雅言喜欢华君说这话时透出的亲昵和宠爱意味,她的嘴角噙起丝笑,靠在华君身边,好心情地闭上眼,心说:“等把立城的事办了,就和君姑娘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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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婉有内力护体,五十军棍落下去,实打实地落在皮肉上,那也受不了,被打得皮翻肉绽血肉模糊,趴在床上养伤,连身都翻不了。青罡有伤在身,旧伤未痊愈,又添新伤,情况比陶婉还坏。青罡一直告假休养,陶婉有伤,也告了假。

万俟雅言从紫微殿出来,没回寝宫,径直去了陶婉的院子。陶婉虽被她卸去了“暗主”的职权,身边仍有不小的势力,进门就能见到几个穿着护卫衣服的暗卫站在明处执岗,暗中还藏着几个。院子里的丫环仆役婆子一个不少。在她没给华君安排人之前,把华君跟前的人拉到陶婉面前一对比,那只能用一个词来说明:“寒碜”。

暗卫见到跨进院门的是陶婉,当即跪下要行礼。万俟雅言朝他们摆摆手,也不让他们通报就朝内走去。她推开陶婉卧室的门,只见两个侍女在里面伺候,见到她进来立即跪下。

陶婉趴在床头,她没听到万俟雅言进门的动静,却听到了侍女的动静,一扭头便见万俟雅言像幽灵似的出现在床前,吓得她下床行礼。

万俟雅言摆摆手,示意她不必行礼,说:“你有伤,就躺着吧。”她掀开搭在陶婉腰上的被子和覆盖在伤上涂满伤药的布,只见臀部没一块好肉,这军棍,算是打实了。“疼吗?”她问。

“疼。”陶婉直言。她跟随万俟雅言这么久就从来没有挨过打骂,如今不仅被革职还打骂都挨了。委屈,真委屈。她有错在先,当罚,罚得她心服口服,但这罚得疼了就委屈了。毕竟她们兄妹是最早跟随万俟雅言的人,也是万俟雅言身边最亲近最信得过的人。不过如今怕是君姑娘才是门主最看重的人。

万俟雅言从陶婉这句话里就听出陶婉心里有怨,抬起巴掌又重重一巴掌拍在陶婉的伤口上,痛得陶婉仰起头差一点就叫喊出声。她咬紧牙关死死地忍住疼,一声不吭。万俟雅言说:“我看你还不够疼!”

陶婉硬着头皮低下头去,却仍是隐有不服。

万俟雅言说道:“你们三人是我身边最得力的人,手握重权,在我身边所处的位置何等重要?我岂能容许你们接连犯下大错?打你,是让你长记性!不过三月,便让浑禹反了?他为何反?我不在他就能有恃无恐?不尽然吧?其中缘由,你们心里清楚!这矛盾是怎么生出来的?在我出事之前你们并没有矛盾纠纷!浑禹造反,你有一半责任,处事不当,驭人无术!君姑娘乃一介弱质女流,文人习气重,纵然她有应变能力,你也应该安排妥善,不该认为她能行就掉以轻心?倘若她临事处置不当出了差子,你有没有想过是怎样的后果?我若像你这样行事,别说成事,连自己的小命都不知道丢了多少次!你明知这批新调来的暗卫能力不足还拖着他们与禁卫军死战?结果如何?全军覆没!青罡的手臂折了,还白白赔上玄烈、火风的性命!以他们两人的武功能力,我完全可以让他们再给我拉两支铁甲卫起来,就生生让你给折了!拼硬?你这拼硬折的不是你弟弟的手臂,是我的左膀右臂!我不打你我打谁?如此重过,换个人来,我早废了她!”

陶婉默然,无地自容地低下头去,说:“听凭主子处罚。”

“哼!”万俟雅言冷哼一声,拂袖就走。昨日已把话说过一遍,还要她再说一遍才能记到心里去?

“门主!”陶婉叫一声,爬下床,跪下,说:“陶婉知错了。”

万俟雅言冷着脸回头看她,问:“知错?事已至此,知错又有何用?你当这是三岁孩童犯事?打完了知错了就能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陶婉叩首拜道:“求门主给陶婉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你先养好伤吧。”万俟雅言说完转身就走,到门口时遇到了前来送药的韩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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