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猜道,但是一确认,心里还是吊了起来,心说怎么回事情,难道闷油瓶不止寄了两盘?寄给我们的同时,还有另一份寄到阿宁的公司?那这两盘带子,是否和我收到的两盘内容相同?他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呢?
“这是前几天寄到我们公司在上海的总部,因为发件人比较特殊,所以很快就到了我地手上。”阿宁看着我,“我看了之后,就知道必须来找你一趟。”
胖子听我说过录像带的事情,如今脸上已经藏不住秘密了,只向我打眼色,我又“咳”了一声,让他别这么激动,对阿宁道:“发件人有什么特别的?带子里是什么内容?”
阿宁看了一眼胖子,又似笑非笑转向我,道:“发件人的却非常特别,这份快递的寄件人——”她从包里掏出了一张快递的面单:“你自己看看是谁。”
我看她说地神秘兮兮的,心说发件人应该是张起灵啊,这个人的确十分特殊,我现在都感觉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但是阿宁又怎么知道他特殊呢?
于是又接过来,胖子又探头过来,一看,我却愣住了,面单上写的,寄出这份快递地人的名字,竟然是——吴邪——我地名字。
“你?”一边的胖子莫名其妙的叫了起来?
我马上摇头,对阿宁说:“我没有寄过!这不是我寄的。”
阿宁点头:“我们也知道,你怎么可能给我们寄东西,寄东西的人写这个名字,显然是为了确保东西到我的手里。”
胖子的兴趣已经被勾引了起来,问阿宁道:“里面拍的是啥。
阿宁道:“里面的东西相当古怪,我想,你们应该看一下,自己去感觉。”
我心里的疑惑已经非常厉害,此时也忘记了防备,脱口就问阿宁道:“是不是一个女人一直在梳头?”
阿宁显然有点莫名其妙,看了一眼我,摇了摇头,皱起眉头道:“不是,里面的东西,不知道算不算是人。”
《盗墓笔记》 蛇沼鬼城篇 第二十九 无法理解的录像带
在吉林买的几台录像机,我寄了回来,就放在家里,不想阿宁知道我实际的住址——虽然她可能早已经知道——所以差遣了王盟去我家取了过来,在铺子的内堂接驳好,我们就在那小电视上,播放那两卷新的带子。
带子一如既往是黑白的,雪花过后,出现了一间老式房屋的内堂,我刚开始心里还震了一下,随即发现,那房子的布置,已经不是我们在吉林看的那一卷里的样子,显然是换了个地方,空间大了很多,摆设也不同了,不知道又是哪里。
当时在吉林的时候,和三叔看完了那两卷带子,那重复的画面一直在循环,那时候刚听三叔讲完海底的情况,心里乱的厉害,也就没有仔细看,此时心想如果带子里的内容差不多,倒是可以谨慎点再看一遍。
王盟给几个人都泡了茶,胖子老实不客气的就躺倒我的躺椅上,我只好坐到一边,然后打发王盟到外面去看铺子。一边就拘谨的尽量和一边的阿宁保持距离。不过此时阿宁也严肃了起来,面无表情,和刚才的俏皮完全就是两个人。
内堂中很暗,一边有斑驳的光照进来,看着透光的样子,有点像明清时候老宅用的那种木头花窗,但是黑白的也看不清楚,可以看到,此时的内堂中,并没有人。
胖子向我打眼色,问我和闷油瓶给我地录像带里的内容是否一样。我略微摇了摇头表示不是,他就露出了很意外的表情,转头仔细看起来。
不过,后面大概有十五分钟的时间,画面一直没有改变,只有偶然抖一个雪花,让我们心里跳一下。
我有过经验,还算能忍,胖子就沉不住气了,转向阿宁:“我说宁小姐。您拿错带子了吧?”
阿宁不理他,只是看了看我,我却屏着呼吸,因为我知道这一盘应该同样也是监视的带子,有着空无一人内堂的画面是十分正常,阿宁既然要放这盘带子,必然在一段时间后,会有不寻常的时间发生。
见我和阿宁不说话。胖子也讨了个没趣,喝了一口茶。就想出去,我按了他一下,让他别走开,他才坐下,东挠挠西抓抓,显得极度的不耐烦。
我心中有点暗火。也不好发作,只好凝神静气,继续往下看,看着上面的内堂,自己也有点不耐烦起来,真想用快进往前进一点儿。
就在这个时候。阿宁突然正了正身子,做了一手势,我和胖子马上也坐直了身子,仔细去看屏幕。
屏幕上,内堂之中的黑暗中。出现了一个灰色地影子,正从黑暗中挪出来。动作样子非常奇怪,走的也非常慢,好比喝醉了一样的感觉。
我咽了口唾沫,心里有几个猜测,但是不知道对不对,此时也紧张起来。
很快,那白色的影子明显了起来,等到它挪了窗边上,才知道为什么这人的动作如此奇怪,因为它根本不是在走路,而是在地上爬。
这个人不知道是男是女,只知道它蓬头垢面,身上穿着犹如殓服一样的衣服,缓慢的,艰难的在地上爬动。
让我感觉到奇怪地是,看他爬动的姿势,十分地古怪,要不就是这个人有残疾,要不,就是这个人受过极度的虐待,我就看到一个新闻,有些偏远农村里,有村汉把精神出了问题老婆关在地窖里,等那老婆放出来的时候,已经无法走路了,只能蹲着走,这个人的动作给我的,就是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