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裹小脚,她说不想裹脚,那便是不裹。
又例如行商,她一个闺中女子,父兄为了实现她行商的梦,便给她戴上斗笠,带着她走南闯北见世面。
……
一切的一切,她都感受到了爱和无止境的支持。
那如今她为人母,又岂能因为一己私念,便对自己的孩子万般阻挠呢?
总之,不知为何,她觉得自己的思维,是越发的开阔了。
就好像困在心里的某种东西,挣开枷锁,肆意的向外、向上迸发一般。
她气的是,蒋文昭作为她的夫,什么都瞒着她。
难道就因为是孕妇,所以就瞒着她吗?
一开始不知道,等后面总是要知道的。
若事情的结局是好的,那便是惊喜,可若是不好,那便成了惊吓。
到那时,连个心理准备都没有,是不是更难受呢?
想到这些,白岚也不藏着掖着,索性将心之所想说与蒋文昭来听。
蒋文昭一听便明白了。
便答应白岚,日后有事定会与她商量。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前脚才立下flag,后脚就食言了。
他在兰花苑用过晚膳后,便去寻了蒋堰。
一进蒋堰屋中,他便瞧见蒋堰愁容满面。
“昭儿,你可知为父为何要让轩哥儿留在军营?”
蒋文昭拱手道:“父亲定是想让轩哥儿历练一番。”
蒋堰长叹一声,“这也算是一个原因吧,但不是全部。”
“哦?父亲意思是,这其中还另有隐情?”蒋文昭淡淡问。
只见蒋堰点头,“正是……”
他瞧着蒋文昭这样,便知今日在宫中,官家并未提及此事。
心里不免抱怨了句,这小子,和先皇一模一样,两人都是千年的狐狸变的。
自个儿做了亏心事,倒还不好意思说了。
罢了罢了,谁来说不是一样,左右这官家小子也不会改变主意了。
于是,蒋堰让蒋文昭凑近了些。
凑到蒋文昭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