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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1页)

能是有头有脑、有职有权的一个不简单的人。

姚仙丽过去在县里工作,温泉水在省里工作,他们两人结婚以后,姚仙丽还在县里工作,温泉水还在省里工作。姚仙丽是县京剧团花旦,所以长得很有几分姿色,温泉水也就是看中了这几分姿色才跑到县里找她做老婆。现在人口提倡流动,过去人口限制流动,尤其是下面朝上面流动。温泉水为了姚仙丽这几分姿色,就主动对姚仙丽说,如果她调不进省城,他就毫不犹豫地放弃省城,投奔县城。可是姚仙丽不同意,说省城大省城好,县城没有省城美。关于调动问题她说她有办法,她说省里她有关系,不用温泉水操心。后来果然不错,姚仙丽到省里跑了两趟,就把调动的事给搞定了。更令温泉水想不到的是,姚仙丽调去的单位竟是省文化厅,还给了她一个科长的职务。过去调动一个人很困难,尤其是调一个女人,那简直比现在拐卖一个女人还要困难。但是,就这么难的事,在姚仙丽面前就变得一点也不难。为此,温泉水确认姚仙丽在省里认识的人不是一般的人,这个关系也不是一般的关系。温泉水曾多次问过姚仙丽,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这个关系又到底是什么关系?姚仙丽总是吞吞吐吐,支支吾吾,只是说这个人是当官的,这个关系纯系熟人关系。温泉水想,这个当官的那时候如果不是很大的官,但也不是很低的官,如果这个官没有犯错误的话,现在一定是个很大的官,说不准还是一个省级领导。温泉水在这个时候,想起了姚仙丽这个关系,如果能帮得上忙的话,如果能说得上话的话,请他找他们罗厅长说说话,帮帮忙,疏通疏通关系,也许能让自己的前途柳暗花明。

这时,王思从外面走进办公室,她怀里抱了一大沓报纸。王思把一封信摔到温泉水办公桌上。

温泉水拿起信一看,是母校校友会寄来的,他拆开一看,是校友会聚会请柬。温泉水读的大学就在这座城市里,所以在省城里他的同学很多。过去,校友会聚会很少,有时几年才一次,现在人有钱了,聚会的频率越来越高,最高的时候一年能聚两次。看了请柬,温泉水发现这一次跟以前有显著的不同,一可以带夫人或先生,二本次校友会将有一位现任省领导的校友光临。这两点都是本次校友会的亮点,令温泉水备感振奋。

首先带夫人这一条,就是一次重大改革,过去都不让带,所以每次姚仙丽闹着要去,弄得温泉水左右为难,里外受气。其实温泉水是非常想带夫人的,因为他坚信自己的夫人很拿得出去。他认为,姚仙丽虽然跟肖宁和王思不是一个类型的人,但外形还是很妩媚动人的,身段也是婀娜多姿的,现在男人看女人不就是一看脸蛋、二看腰肢、三看臀围吗?姚仙丽毕竟是演员,是从舞台上下来的,所以不仅很大方,也很开放。温泉水有绝对把握,只要有姚仙丽在身边,他的自信心、虚荣心,将会得到充分的满足。温泉水恨不得立即就打电话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姚仙丽。可惜,王思在办公室不方便。也好,等晚上请她吃饭再告诉她,让她感到有一个惊喜。

其二,本次校友聚会将有一位在任的省委领导光临,这个信息似乎具有强烈的爆炸性,温泉水过去从来也没听说过,他们的校友中有人当到省一级领导干部的。厅级、科学家有几个也不多,后来当经理的,出国移民的倒是不少。既然请柬上红底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绝对不会造假。温泉水想,现在他不正想认识、巴结省一级领导吗?这真可谓时不再来,机不可失啊!

温泉水按捺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他在办公室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如果王思不在办公室,他真想放开喉咙大叫几声,发泄发泄。温泉水把请柬装进自己的提包里,索性向外面走去。

正在这时,白忠诚从外面走进来,正好跟温泉水撞了个对面。

白忠诚说:“泉水,你要出去啊?”

温泉水说:“不,我到走廊里走一走!”

白忠诚说:“肖处长叫我通知你到她那去一下!”

“你说什么?人事处肖处长叫我走一趟?”温泉水听到这话似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又问了一句:“忠诚,肖处长亲自对你说的?”

“泉水,你什么时候见我说过谎话?”白忠诚严肃地说。

“不不,忠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人家人事处都找你谈过了,还找我做什么呢?好好,我这就去,这就去!”温泉水边说边走出办公室。

肖宁根据厅领导的指示,这几天抽出专门的时间,抽出专门的人员,对宣教处副处长人选问题向机关各个部门,也包括宣教处在内的部门领导和群众,用开座谈会和个别谈话的方式,进行充分的听取意见,走群众路线。然后向厅党组拿出成熟的书面意见。宣教处三位同志的谈话工作由肖宁亲自负责。

温泉水走进肖宁办公室就开始自来熟,他拎起水瓶就给肖宁斟水。温泉水一边朝肖宁的杯子里倒水一边说:“肖处长,不是我恭维你们人事处的领导和同志,在我们厅里,可以这样说,最苦的中层领导就是你,最忙的部门就是人事处!”

肖宁说:“谢谢你,老温,请坐!”

温泉水自己倒了一杯水,在肖宁办公桌对面坐了下来。

“老温,”肖宁开门见山地说:“你们处里两个处长都早已退休了,现在组织上想在你们处里三个同志中提拔一个副处长,你看提哪一个比较合适呢?”

温泉水没想到肖宁找他谈的是这个事,而且又是必须要立即作出回答的事,于是他呷了一口水,赶紧理了理自己的思绪,调了调自己的思路。他沉默了一会说:“肖处长,你提的这个问题是一个非常重大的原则问题,按理来说,部门的同志谈部门的人应谈不好谈,但是为了党的事业,为了支持人事处的工作,作为一名党员,我应该向组织上实事求是地发表自己的意见和看法!”

肖宁很高兴,说:“老温,你能有这种态度就最好了!”

温泉水喝了一口水,说:“忠诚这个人呢,在机关里人人都很敬他,也很畏他。敬他,因为他人品高尚;畏他,因为他才华横溢。你说说,人家能出书,能写书的干部就是在整个省级机关又能有几个?有也是凤毛麟角啊!肖处,你说对不对?”

肖宁很惊讶,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些只有出自她和王思之口的赞美之词今天却能出自温泉水的嘴里。其实,善良的肖宁根本想不到,这是温泉水在她面前故意作秀,因为他知道肖宁对白忠诚的态度和对他的印象,那可以说,非但不一样,而且是根本不一样,完全不一样。现在他跟肖宁谈话必须要讲究策略,这个策略就是要先发制人,要让肖宁感到他今天跟她说的话都是出自公心,都是从全局出发,以大局为重,没有掺进自己的一点私心杂念。反过来,这对肖宁也是一个提醒,让她在选拔谁的问题上,也要出以公心,不要以个人感情用事。由此可以见得,温泉水并非是一个无才无能的人,从某种角度上,他不但有才也有德。不过,只是歪才和缺德罢了!

温泉水又喝了一口水,把话锋一转说:“人应该能,但不能太能,太能就容易得罪人,白忠诚就是这样的人。肖处长,我想举两个例子来说明,好吗?”

肖宁说:“好啊,例子最有说服力!”

温泉水听肖宁这么一说,他的情绪一下子振作起来了。他手舞足蹈地说:“有这样两件事情很能说明问题,也能反映问题,更能证明问题。第一件事,这是全机关人人都共所周知的事,就是白忠诚的那部长篇小说《机关》。文学作品虽然是虚构的,但我认为也绝不是纯属虚构的。很显然,那就是我们厅机关。正是因为大家看到了他在小说中所描写的人和事,很像我们机关里的人和事,所以许多人才按照那些人和事纷纷对号入座。肖处长,你说,如果一个人自己不感到书中所刻画的、丑化的、揭露的、鞭挞的那些人和事,很像自己干的那种人和事,你说,有谁又会把屎朝自己身上抹呢?据我所知,有几个中层干部看了《机关》以后,都不敢抬起头进机关,一到办公室就血压升高,手发冷。第一把手老厅长你知道他看了《机关》以后气得什么样子吗?因为他有糖尿病,气得尿都尿到了办公室的沙发上。所以我认为,《机关》这本书不仅严重破坏了干群关系、上下级关系、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还带有严重的含沙射影、攻击人身、亵渎人权的倾向。这是第一个例子。”

肖宁看温泉水说得情绪很激昂,就替他杯子里添了一点水。温泉水接过杯子,呷了一口水,继续说道:“第二个例子肖处长你可能不知道,因为在我们机关至今许多人都不知道,就是去年他到某市去搞调查,回来以后他写了一个调查报告,报告对人家工作吹毛求疵地发表了许多意见,提出了许多批评,后来这篇文章在部里的工作通讯上刊登了出来,立即遭到人家市局的强烈反对,人家局长亲自带了一班人马来到厅里找老厅长告状,要求严惩白忠诚,结果弄得老厅长又是赔礼,又是道歉,又是请客,又是送礼。这件事不仅使局里很被动,而且使局领导的威信在基层受到一次灾难性的打击。后来为了弥补这件事给人家市局造成的恶劣影响,老厅长派我们处长和我又到那个市局去了一趟,重新写了一篇调查报告,再在部里的工作通讯上发表了一下,才把这件事情造成的风波平息下来。肖处长,你看看,原本非常团结、和睦、友好的上下级关系,结果就被他的一篇文章搅得要多紧张有多紧张,要多难堪有多难堪,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唉!”温泉水说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情沉重地摇了摇头。

肖宁望着温泉水皱了皱眉头,说:“老温,你对自己有什么看法呢?”

温泉水缓缓地抬起头,很谦逊地说:“肖处长,这种事让我自己怎么说呢?”

肖宁说:“在提拔干部问题上,我们不仅提倡群众推荐,我们同时也鼓励大家毛遂自荐呀!”

温泉水笑笑说:“话虽这么说,但自己推荐自己要是传出去还是很丢人的!”

肖宁说:“老温,你这种观念太落伍了,马上选拔干部制度还要进一步深化改革,凡是 参加竞选的对象都要上台发表竞选演说哩!”

温泉水想了想,显得很勉强的样子说:“肖处长,我们离休的老处长临走时对我讲了一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说?”

肖宁说:“什么话?”

温泉水说:“老处长临走时紧紧握住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泉水啊,我这个位置非你莫属啊!’”

温泉水今天的表现和发挥尽管肖宁思想上有所准备,但还是大大地超出了她的意料。跟白忠诚相比较,肖宁心里不禁泛起一阵无名的悲凉。她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地说:“谢谢你老温,谢谢你对我们的信任,对你今天的谈话,我们组织上一定会保密的。今天,我们就谈到这里,请你回去以后叫王思到我这里来一下!”

温泉水走出肖宁办公室的时候心里突然感到忐忑不安起来,他在反省自己,今天的讲话究竟讲得对还是不对呢?讲到点子上去了吗?

肖宁和王思这两个美丽的女人,这两个贤惠的女人,这两个纯洁的女人,这两个都对白忠诚有着好感的女人,如今她们在一起谈论有关白忠诚的话题,谈着谈着就偏离了主题,淡化了组织性和政治性,而谈起了人家白忠诚的私人生活问题,最后越谈就越漫无边际了。

肖宁:“哎,王思,听说白老师跟仇小红昨天还去了公证处?他们去公证处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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