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不是在那边帮着她先生打理生意吗,哪能分身呀?”
“别提了,她丈夫前妻的几个儿女都成气候了,公司的事她近一年已经不管了,再说,她自己也不争气,这么多年只生了一个女儿,你说说她在那边过得能舒心吗?”
蒋奈将信将疑,他只想把茶楼的事落到实处,能不刀兵相见最好,毕竟彼此都握有致于对方死地的把柄,想到这他笑了笑说,“大小姐回来掌了实权,很多事就不太方便了。”
梁准义端起茶杯喝了茶,“我答应你的事,你就放心,不会拖到斯音回来的,对了我那四成,就落在斯君名下,咱俩重新定个合同。”
蒋奈连忙点头,可心里画了无数个问号?
从燕子坞饭庄出来陆一鸣就蹲在路边狂吐,吐完了指着着伍云的鼻子说,“我今天说话算数,你们挑了一个错,我就喝了一杯,你小子最不够意思,让我喝了十多杯,我记着你,你也记住了,我不欠你什么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满脸红晕的齐恬取笑道,“你都这模样了还能走独木桥?”
唐诗取了杯茶水让陆一鸣潄了口。
其实陆一鸣的酒量好着呢,并没有表现得那样大醉,只是想借酒盖脸把该说的话说出来。
林清扬说,“我看他没醉,还知道自己走的独木桥,不过,要是象只醉蟹那样横着走,我看独木桥八成要变成奈何桥。”
齐恬狠狠瞪了他一眼,伍云连忙说,“今晚都喝多了,看样子没有人能开车回去了,这样吧,如果唐诗不嫌弃酒鬼给她丢脸,咱们就去她那解解酒,怎么样?”
唐诗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凭女人的直觉,从上了酒桌到现在,三个男人之间拿酒当挡箭牌而唇枪舌剑。以前林清扬对陆一鸣还不算刻薄,可这次突然完全转向了伍云的阵地,要不是齐恬和她极力和稀泥,他们三个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
“你们三个酒鬼就是想开车也不行,都到我那去。”
陆一鸣站直了腰,“不用了,我已经给秘书打电话了,她马上就来接我回去。”
伍云本想借聊天的机会再点点陆一鸣,没想到他当了逃兵。
“那就算了,你俩呢?”
齐恬甜蜜的拢住林清扬的胳膊,“我俩回设计室了。”
伍云被闪得直想吐血,唐诗倒是大大方方的说,“那就算了,齐恬清扬就打出租车走吧,我扶着伍云回去省省酒。”
陆一鸣听了之后心里象洒了硫酸,要不是怕林、伍二人劫持他,他说什么也不会当逃兵的,好在他的秘书坐着出租及时赶到。
眼见着陆、林、齐等人散去,唐诗嫣然一笑,“都走了,你也别装了,我从来就没见你喝醉过。”
伍云唉了一声,“我是没醉,其实谁都没醉,你和齐恬不算,我们三个男人,哪个不是天天泡在酒里的,早就锻练出来了。如果论起酒量,清扬绝对第一,我连他一半都没有。”
唐诗笑骂道,“这么多年没见,这小子变化太大了,装得多象啊,我还真以为他喝多了,这个骗子,我以后得告诉齐恬小心点。”
伍云连忙说,“你可别打,齐恬心里明儿着呢,这世界上我看唯一的笨人就是你了。”
唐诗睁大了眼睛,“你是话里有话呀。”
伍云也不把话挑明,只是含意颇深的笑了笑。
“你就在这慢慢笑吧,我要回去了,你既然没醉,还去不去我那坐一会儿了?”虽然是问话,挽留之意很是直白。
这是伍云期待以久的邀请,可当它真得来临时,他反而犹豫了。
“对不起了,今晚我还得回去查查资料,今天发生了不少事,可林清扬又被齐恬绑架,剩下的活就得我亲自干了。”
“没关系,我知道有大事发生了。你去忙吧,那我走了。”
说完唐诗温婉的一笑才转身离去,她对伍云的爱很被动,如果他来了,她会很高兴;可是他拒绝了,她反而觉得很轻松。很多事情,包括感情,错过一次,很可能就代表错过一生。
她和伍云当年没有走到一起,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