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我希望你尊重我的学生。你的作品我一定会仔细看的,希望别让我找到把柄。”赫尔曼先入为主,他以为沈晚星的东西是找枪手画的,而且是贺家找的,所以技术才那么高超。
“恭候大驾。”
她问心无愧。
“那她身上的这些酒怎么算?”
图尔特可没有什么绅士风度,他靠着天赋无所畏惧,只有才华出众的人才会让他侧目以待。他从沈明月的手里拿过了酒瓶倒向沈晚星,沈晚星躲闪不及,红酒顺着她的肩膀往下流,浸透了她薄裙。
她伸出白皙的手握住了瓶口,“我这个人不喜欢被冤枉。”
沈晚星抬眸看向图尔特,清冷傲气。
“我没做过的事,我是不会认的。既然别人冤枉了我,我就要将这件事坐实。”她用力抢过了酒瓶,对着沈明月的头顶浇了下去。
“哦我的上帝!”
“啊!”
沈明月没想到沈晚星这么大胆,她就不怕得罪赫尔曼么?
“啊!你这个疯子,老师!”
“服务员!快把她赶出去!”
“抱歉沈小姐,这位女士也是我们的客人。”
沈明月气急败坏,一想到赫尔曼和图尔特在场,她又哭出了声,恨不得扑到图尔特的怀里去。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心肠比恶毒女巫还要坏。”
图尔特厌恶她到极点了。
“是,我心肠坏。你怀里这位沈小姐心肠可好了,再会。”
沈晚星将酒瓶丢到一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些不该吃的亏,她就不肯再吃了。
沈晚星抖了抖裙摆上的红酒,顶着大家异样的目光离开了越观楼,停车场里见不到载她来的那辆车了。
“沈小姐。”
“林助理?”
“贺总让司机回去了,他在等您回家。”
“小叔也在越观楼?他等我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