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凉凉的。
“哦,去吧。”想到可能是沈思危来了,岁昭打起了点精神。
沈思危进来,目光便去寻找岁昭,见她脸色不太好,三步作两步走到她面前,“可是生病了?”
“嗯,沈思危,好难受呀。”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沈思危抿着唇,随手将带来的东西放到一旁的小桌上,用手背贴上她额头,“可看了大夫?可服了药?”
见他神色担心,语气也急了起来,岁昭看着,眼睫轻颤,认真回着他的话,“霜序和暗卫们都是大夫,服过两回药了,原本是烧着的,如今退热了。”
沈思危心中松了口气,“那可用晚膳了?”
“没,吃不下。你带了什么?”
“荷叶糯米鸡,见卖得好,便买了两份,殿、安安要尝尝吗?”
她点点头,“我想。”
沈思危拿过桌上的一个糯米鸡,拆了棉线和外层的荷叶,递到她面前,“别脏了手。”
岁昭略有些不自然,但还是低头咬了一口,慢慢咀嚼着。
鸡肉与蘑菇的味道完完全全腌入了糯米中,十分香。
见他在看自己,她小幅度点了一下头,“好吃的。”
“那多吃两口。”
本想要上前接过东西的霜序退后,又默默去角落当自己的人形屏风。
她吃了半个,吃不下了,摇摇头。
沈思危将东西放好,去盆里洗了手,给她倒了杯温水,“润润喉。”
岁昭捧着杯子看他。
“怎么?”
她摇摇头,指了指被霜序放到一旁的话本,“我今日不想说话了,所以你给我读话本吧。”
“嗯。”沈思危去拿了话本,翻开。
“你用晚膳了吗?”
“还未,他们还在做,过会儿回去才能用上,读到哪儿了?”
“姐姐被外祖母用头发绑在了床头那段。”
沈思危浏览一番,确定了位置,“不怕?”
“怕我还听吗?”
“嗯。”沈思危开始给她继续读,只是语调没什么起伏。
霜序去让人熬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