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您怎么说话只说一半?”
“娘亲不想让你出任何意外。”虞芜带着她去将藏着的画像拿出来。
竹苓和竹萱如释重负,小姐该如愿了。
封怀霁回了院子,自己上了药,感受着脖子上的刺痛,心想小姑娘下嘴还真是狠。
次日午时,小姑娘还未来,封怀霁坐不住了,前去她院中找她。
进了清晖院,竹苓和竹萱给他行了礼,将其他下人挥退。
萦月正躺在树下的软椅上看着天,听到他来了的声音,看也不看他。
封怀霁蹲在她身旁,握住她的手,“皎皎还在生气?若是还气不过,便对着我发,气了那么久,当心气坏身子。”
“我才没有生气。”咬了他一口后就不气了,她就是想知道他总那么游刃有余,是不是也会慌。
事实证明,他会的。
封怀霁与她十指相扣,“对不起,皎皎。”
萦月坐起来,看向他脖子,“疼不疼?”
“不疼。”
“解开。”
封怀霁闻言将缠绕着的纱布解开,一个带着血痂的咬痕便映入她眼帘。
“上药了吗?”她指尖轻轻碰在伤口边缘。
封怀霁倾身靠近,亲了下她唇角后将她抱入怀中,坐到她原来的位置,下巴搁在她肩上,“上了,怎么敢让皎皎担心。”
“我才没有担心你。”
“好,皎皎没有担心我,那皎皎今日应当用早膳了吧?”封怀霁手臂收紧,深深嗅了口属于她的气息。
“我也不至于到了这时还未用早膳。”
“我知道,就是想找些话同皎皎说。”
青冥与玄青照常无措地撇开视线,两个人看哪儿都不是,反观旁边的竹苓与竹萱,淡定得不行。
青冥悄悄拉了下竹苓的衣角,“你们是破罐子破摔了吗?”
往常她们可是比他们还要惊恐的。
竹苓淡定微笑,“我们小姐高兴便好。”
说不定如今心下焦灼的是二公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