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被那个混蛋打了一巴掌,好家伙,她夭夜从小到大就没受过任何人的打骂,不管是她父母还是兄长,亦或者是皇宫里的那些大伯和叔叔们,所有人都在让着她,哪有人敢打骂她啊。
可就在今天凌晨两更那会儿,她去寻他坦白,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啥的,结果那个混蛋居然打她,还说什么以后要是成了亲,她得受他一辈子的气,真不知道这种浑话他是咋说出口的。
虽然后来她遇见刺客差点出事,是他赶过去救了她,可夭夜清楚,那个混蛋只是不想失职,根本不是真心救她,所以她也不领那家伙的情,本来嘛,她心里还对未来充满向往,可现在。
哎,自从跟那个混蛋打了一架后,她心里就乱糟糟的,如果她真的要坚持跟他在一起,恐怕婚后是不会幸福的,而且还要受那家伙的气,她夭夜在皇宫怎么说都是仅次于公主地位的人。
她凭什么要受那个混蛋的气啊?从来都是她给别人找气受,现在倒好,那个混蛋敢让她不高兴,简直就不是个东西,连国王都让着我,你一个将军有什么了不起的,居然敢让我不痛快。
大家都在让着我,那么多人都想巴结我夭家,高攀我父亲,凭什么就你不识抬举啊?可恶,夭夜越想越气,拿起桌上的一个茶杯就往地上摔,青瓷碎片砸的满地都是,显然是气的不轻。
在摔烂一个茶杯后,夭夜从窗户那边站起了身,才刚一回头,她就看见在她床柱上挂着的画像了,看着那画像上的翩翩公子,夭夜即刻皱起了眉,随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就准备扔那幅画。
可她刚抬起手,胳膊便僵住了,是啊,她还是狠不下心毁了那幅画,因为那画上有她倾慕的人,而这幅画是她拥有他唯一的东西,要是真的给毁了,等过几天气消了,她不得后悔死啊。
所以她还是忍住没将那青瓷茶壶扔过去,数秒后,夭夜将抬起的胳膊拿了下来,因为那茶壶的茶水都流在她手上了,放下胳膊后,夭夜气的跺了下脚,随手将那个青瓷茶壶放到了桌上。
望着那床柱上的画像,夭夜紧了紧拳头,因为她又想起今天凌晨被他打了一巴掌,真是气死人了,不行,我怎么能咽下这口恶气,必须把这口气还给他,大不了咱俩谁都别想好过,哼。
想到这,夭夜终于是松了口气,她打定主意了,等明天她就去找那个混蛋,说什么也得把那一巴掌的仇还回去,她才不会白受这侮辱呢,想着,夭夜转身离开了,估计是出去散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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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两个时辰,现在是虚空时间夜晚七点,天已经黑下来了,这皇都城的街道上也都亮起了灯火,当然,因为今天是新春的原因,所以有不少街道还有络绎不绝的行人。
就连一些商贩都没有撤摊儿,毕竟街上还挂着各式各样的红灯笼,亮堂的很,所以还是能做生意的,在皇都城西处的民安街此时也是张灯结彩,虽说在那里住的人都是达官权贵和豪绅。
街上冷清的不行,可是那些达官权贵也都是好面子的人,把街道打扮的那是相当喜庆,就连神将府门前的那一片都是,当然,那个地方是卡洛斯派人装扮的,反正不比那些知名大街差。
什么红灯笼彩灯笼,春联横幅这些,那是一样不差啊,虽不及白昼时那么光亮,但也差不离多少了,不光如此,因为新春的原因,这神将府的宅院里也是挂满了灯笼,比之前亮堂多了。
虽然院子比较大,但一点都没有那种幽深静谧的冷清感,恰恰相反,这府里无论是前院还是后院,只要不是景点,其余的都挂满了灯笼,春联什么的也贴的到处都是,看着是相当喜庆。
院里的守卫该站岗的站岗,该巡逻的巡逻,当然,还有一些人在换班,毕竟天黑了嘛,也正因有了那些士兵在,才使得这偌大的神将府没有那么冷清,果然,这地方大了就是需要人气。
在这神将府前院东侧,那片乱石怪林外,卡洛斯和卡莎正在石板路上散步呢,看样子他们是要去前面的食堂用餐,不过从卡莎那副苦瓜脸来看就知道她挨批了,因为她下午跟她哥吵架。
还跑去宋水云的房间胡闹了一通,能不被她哥批嘛,不仅出来后被她哥说教了一通,她还被扣了三个月的俸禄,她现在能有好脸才怪,而且她哥就是不告诉她那个宋姑娘到底是啥情况。
就是死不承认他和那个女人有关系,如此敷衍,卡莎能不郁闷嘛,本来她是不准备下楼吃晚饭的,因为她哥现在不向着她了,可是呢,硬生生被她哥给拽下来了,她现在能不黑着脸嘛。
那真是一脸不情愿的跟在她哥背后,还时不时的瞪她哥一眼,不用说,她心里肯定没少埋怨他,虽然卡洛斯在前面走着没回头,可他光从脚步声就能听出来她生气了,因为脚步声太重。
“唉?叫你出来吃饭你摆着个脸干嘛呢?”
卡洛斯回头瞅了他妹妹一眼,发现她正在用一种很那啥的眼神瞪着他,他可不是得停下问问嘛,而卡莎呢,见她哥停下了,她即刻把脸转到一旁,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显然是生气了。
“你什么意思?我问你话呢你转过脸,怎么着?现在长大了,翅膀也硬了,就不把你哥放在眼里了是吧?”
卡洛斯见他妹妹态度恶劣,他的火气也是一下就窜上来了,说话语气不是很好,不过对于她哥的质问,卡莎仅是‘哼’了一声,没说别的,不过这可把卡洛斯惹恼了,他皱起眉头说道。
“你哼什么?信不信我关你半个月禁闭?”
“信,你关我一个月我都信,没了我你才能更好的跟那个野女人勾搭,你当然想关我禁闭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