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阶谈起孙坚英勇的往事,眼神中满是崇敬,几乎都快溢出来了。
“家父已故去十年了,如今从阁下口中,听到父亲的功绩。”
“作为儿子的怎么可能不欣喜呢!”
孙权见桓阶谦谦有礼,对他也越来越器重。
“这还不算什么,孙明府还把零陵郡、桂阳郡的匪寇一并讨伐了。”
“陆康的侄儿时任宜春县令,听闻孙明府的武勇,有意邀请他前去讨贼。”
“郡中主簿包括在下,都劝说孙明府不要越界用兵,反倒是被孙明府训斥一顿。”
“身为太守我没有什么治理内政的功绩,以征伐为功,越界攻讨,是为保全郡国。”
“以此获罪,我也无愧于天下!”
桓阶模仿孙坚当时的语气,已有七八分相似。
孙权隔着历史长河,都能感受到父亲的大气磅礴。
越境寻讨,三郡肃然,以功封乌程侯!
要知道那时候的县侯,可比现在刘协时期珍贵多了。
将军称号也还没有泛滥,中郎将已经是一军统帅了。
“孙明府举荐我为孝廉,在下一直铭记于心。”
“只可惜岁月悠悠,在下仍旧一事无成,愧对孙明府的举荐!”
桓阶怅惘地叹息着,眼神一直停留在追忆的岁月中。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如今正是大争之世,先生何必妄自菲薄?”
孙权说罢,俱各欢笑,复饮香醪。
“自长沙郡失去孙明府,一直渴望着一位明主出现。”
“孙将军神武威灵,又有孙明府之志,何不入主长沙,以图荆南?”
桓阶躬身深施大礼,袒露出其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