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K!你这个垃圾,刚才那辆车怎么没撞死你,为民除害。”阿卫再一次抬起佛山无影脚。这一次的目标,是想让他连鸟都没得用。
我简直傻了眼。
“他们‥‥”
“习惯就好。”童圣阳大笑,帮我戴上安全帽。
然后,我们真的再由澄清湖一路杀到钱柜,也真的点了“肉麻情歌”和“月亮代表我的心”。
“肉麻情歌”是童圣阳为我唱的。
“月亮代表我的心”是阿猴和小马耍贱,娱乐大众用的。
咦?现在才留意到,这群人的绰号多半是动物耶,童圣阳怎么净交些“畜牲”当朋友?
最神奇的是,他们就连行为‥‥都很畜牲。
但是畜牲得很可爱。
我把我的想法说给他听,你猜他怎么说?
“这样才能衬托出我们灵长类的素质啊!”
像是要印证他的话一般,麦克风传来高亢歌声
“男人上吧上吧不是罪,尝尝阔别已久高潮的滋味,就算早泄也是一种经验,不如好好把握这个机会,持久一回‥‥”
不要怀疑,这真的是“改良版”的“男人哭吧不是罪”。
我觉得好丢脸,头埋在童圣阳怀里抬不起来,很怕等一下服务生会进来,把我们以妨害风化的罪名扫地出门。
但是我所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所以这群疯子就在小小的包厢里,完全不顾形象的嘶吼飙歌,我不是开玩笑的,这时候随便一个人经过,告诉他这里头每一个都是成绩顶瓜瓜的大学生,绝对没人会鸟你,搞不好还会叫你回家吃药。
歌飙累了,喉咙也唱哑了,一群人才各自作鸟兽散。
童圣阳送我回家时,已经快凌晨。
我跳下后座,将他给穿的保暖外套脱下来还他。
“晚了,自己骑车小心。”
“真舍不得放你走。”他楼住我的腰,孩子似的把脸埋在我肩头揉揉赠赠的。
“难不成要十八相送啊?又不是梁祝。”
“可以啊,直接送进我家掌厨,再奉送一副冬暖夏凉的胸膛和免费长期饭票,保固期五十年。”
“是是是,你继续作你的白日梦。”这家伙真不知死活,非要尝尝拉到脱肛的滋味是吧?还掌厨例!
“现在是晚上,没白日梦可作,但是你一定要梦到我。”
“那你也先让我睡着才有可能,我说梁兄,你什么时候才要放开我?”
“吻别!”他耍赖,把我抱得更紧。
我笑了,在他颊畔亲了一记……
这就是他和程予默最大的差异。
很多时候,我常会不自觉的拿他和程予默相比。
他们是两种完全不同典型的男人,程予默温静稳重,沉谁如海;而童圣阳很阳光,热情奔放。
程予默的心思太难捉摸,从来都不是我能懂的,但是我懂童圣阳,他的爱与恨清清楚楚,没有模糊地带。
“这叫什么吻别?好敷衍!”他哇哇叫地抗议。
“那你要怎样嘛!”
“看清楚哦,这才叫吻别!”接着,他迅雷不及掩耳的低头封住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