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已经长得很高了,但与苦栏树相比,也是小材。
“爷,这得种了多少苦栏树才能如此遮天蔽日!”舟楫叹了一句。
“不。只有一棵。”黎倾鑫仰望起来,身子跟着旋转了一圈,“你们看,它的分支都是从那里伸展开的,如果是多棵,做不成这个功夫。”
看着也就五百米处,有一座楼房,三层楼阁,从远看都能感受到富丽堂皇,绚丽多彩。
“爷,就是那里。爆牙稚会来接应我们。”连淮指了指那座楼说道。
“几位先生,是从外地来的吧?我叫万事应,这莱江没有我不知道的路,也没有我不知道的事。陪吃陪玩一天一千,怎么样样,是不是很便宜?先生们,要不要尝试下,反正也吃不了亏嘛!”一个脖子上搭着汗巾,身着黑色马甲的男子,猫着身子在他们面前,边递着宣传单,边自我介绍道。
“你这一千也太贵了吧!”连淮刚接过宣传单,听着万事应一说,烫手山芋似的把宣传单塞了回去。
“贵?这位大哥,你知道在莱江,一千块只够买一碗面吗?你这是不懂我们下面挣个辛苦钱的不容易啊!”万事应叫苦连天,说着嘴角一弯,就要哭起来。
“万事应,你给我送的信出去了吗?”突然一个胖乎乎的男子气喘吁吁跑过来喊道。
“哎哟!胖……周大爷,我马上就去,这不,想拦个生意不是,我……”
“还不快去,耽误了我的生意,你一分钱都拿不到。”周胖三凶巴巴地喊道。
“凶什么凶,我就拿你五百块,还不让我赚外快啊。去,去,马上去。这位先生,这是我名片,有需要一定要找我啊!”万事应塞了名片给黎倾鑫,抬脚就快速跑了出去。
“这速度可以啊!”舟楫夸赞道。
“自己人?”黎倾鑫问道。
连淮摇了摇头,“不知道,这次爆牙稚拿的名单,有些是后训的。”
黎倾鑫眼睛看向连淮,眼神变了变。
“爷,人绝对靠谱。”连淮见黎倾鑫眼神松了,抿了抿嘴唇。
黎倾鑫拿着名片看了起来。
上面的项目可谓是多,“送信,导游,买菜,做饭,洗衣,搓……澡,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啊,爷,我怎么觉得莱江就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呢?”舟楫从旁小声道。
黎倾鑫看了看这舟楫,这个平时话不多,最多与花儿还能问答几句,然后就是做事上必须要沟通,哪有过这种情况。
“好吧!管他什么项目,既来之则安之。好好逛一下。”黎倾鑫看了看手表说道。
长江岸边停靠着一艘大船,“怎么回事?检查了这么久,还没检查完,到时候吉时错过了,夜尊怪罪下来,我等都难逃惩罚。多给这些爪牙一些好处,我们时间紧。”
“是。”
“嘿嘿!官爷,您看我们这也是个旅游船,没有什么特殊交易,免得耽误了行程,您看,我们这也停了半个来小时了。”
一个警员朝着另一个警员看了一眼。
“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只是例行公事。好了,全部检查了,没什么问题。放行!”他说完走下船。
“马队,裴局让我们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小林啊!我们做下属的听命行事就行,别管那么多。”马秋明说道。
“可是,刚才那个人给得不少吧?”林志勇小声道,还把身子往马秋明靠了靠。
“小林,你知道为什么你一直在这个位置上稳坐吗?”马秋明似笑非笑地问道。
“因为我对待自己的工作尽心尽力,所以……”
“对!一直保持啊!”马秋秋明重重地拍了拍林志勇的背部。
“马队,你这就走了吗?”
马秋明径直离开了。
“我怎么感觉他有些不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