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竹嘿嘿一笑,“姑娘聪明。李婶说,她家小儿子冬生一直盯着济世医馆,暂时没有听到些什么。”
“还说姑娘且放心,她冬生别看才八岁,但记性好,人也伶俐,去济世医馆也不惹人留意,比她自己过去更妥当。”
说着,碧竹从荷包里拿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银钱李婶不收,都差点和奴婢急了。说您是主子,对她家有天大的恩,三年来头回让她办事,她要收钱,家里男人能立马休了她。”
“又同奴婢保证,她家要没办好您的差事,全家提头来见您。”
李婶和府里干活的李叔是两兄妹。
李婶的男人和李叔以前是卫姮父亲手下的兵,都因伤了腿才回家,而李婶家男人世代仵作,在大理寺谋了个职,重新老本行,没有跟着卫姮在卫府当差。
前世,李婶的次子冬生便是卫姮在南方八家丝绸铺的总管事。
很是能干,且极为忠心。
让他去盯紧医馆那边,倒也放心。
但不能让李婶一家替她白办事,连个跑腿钱都赚不上。
卫姮想了下,道:“库房里我记得有两支百年老参,回头取一支包给李婶。”
外面办的事说完,便是刚才屋里头发生的事了。
这些事,碧竹得知道。
只有知道才会提防。
卫姮这会子也平静了,挑了重点道:“齐君瑜想娶我。”
听到碧竹小脸杀气腾腾,“贼子无耻!他还想让姑娘做妾?我呸!”
“早知,我刚过来就该一脚把他废成阉人!”
妾?
并非作妾。
卫姮凉笑道:“他想我为妻,卫云幽为妾,姐妹俩侍一夫,坐享齐人之乐。”
啥?
姑娘为妻,大姑娘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