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诸葛诞退走之时,
秦琼令麾下士卒在城外铺满铁蒺藜和鹿角。
这些战略性武器,
是可以拿来当战略纵深的,和护城河一个道理。
另一边,
毋丘俭、文钦二人被杀散。
一个往东面跑,撞上了正好也在撤退的诸葛诞。
一个在漫天繁星的映照下,跑到了陇西腹地,茫茫丘壑之上。
“还是没有文钦将军的消息?”
“并无……只是将军,吾等都不知道自己在哪,文钦将军就算有心给我等传信,他也找不到我们啊。”
毋丘俭看着满天繁星,
回忆着古书上利用天象辨别方向的办法。
“算了,就这个方向吧。”
亲兵无奈,
只得跟随毋丘俭像个没头苍蝇一般乱撞。
“先前细作说狄道守将是何人?”
“回将军。”
“是一个叫谢安的人。”
毋丘俭思虑片刻。
“昔日郭淮引主力大军围攻狄道,谢安守城三日寸步不让,想也不是常人。”
“如此善守之将,刘谌却将他留在狄道。”
不愧是未来的名将,
三言两语间,便将刘谌的用意揣测大半。
“所有人!”
“脱下甲胄,换上便衣。”
“将军,天气寒冷,若换便衣……这……”
虽已是春分,
但寒气依旧刺骨。
毋丘俭自顾自脱掉甲胄,
眼皮都不抬一下。
“现在这天,就算是冻死!”
“总好过被蜀军抓住,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如何选择,在尔等自己。”
不仅如此,
毋丘俭将众人马匹放走。
流民就要有流民的样,何曾见过骑马的流民?
“将军。”
“此举究竟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