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施主,在寺里随意打听这那,不太合适吧?”
再多由头,也比不过武僧手里的棍子。
刘迅打不过,钱浒不敢打。
废话。
把法安寺惹急了进京告状,说他们打搅佛门清净地……
殿下能再踹他们几脚。
两人只能怏怏下山。
行至山脚,刘迅灵光一闪。
前回诚意伯府的马车出事,顺天府曾向山下茶铺问话。
那茶铺老板记性不错,多少马车、何时上下,他记得一清二楚。
刘迅急忙让车把式停车,也去向那老板打听。
“郡主车驾?上头写大名了吗?没写我怎么认得。”
“小胡子?没见过。”
“上山的车和下山的车?没记住!”
“你又不是衙门的,凭什么都告诉你?你有事情去报官,大老爷问了我就答。”
“什么态度?做买卖的态度!”
“进来一碗茶不要,一个劲儿问东问西,果然是个读书读傻了的。”
刘迅莫名挨骂,脸上火烧似的。
再买碗茶?
买个屁!
刘迅愤愤然上了马车。
茶摊老板看着远去的马车,啐了一口。
他见过多少走南闯北的人?
不敢说一眼辨忠奸,但有没有恶意还是能看出来的。
这年轻书生打听这么多,摆明了没安好心。
他才不会告诉他一点消息呢。
马车上,收获有限的刘迅与钱浒大眼瞪小眼。
“刘公子,你怎么看?”钱浒问道。
刘迅看法很直接,很简单。
于他自己。
今天真是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