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随着手指的转动而刺痛,那就像利刃刻画过的痛。
“紫昨天一定让你够呛的吧?”明明就是加注了同情语气的话,动作却一点也不留情,那粗长的手指一次增加到两根来回探索!这不仅让向德恩皱眉,屁股竟自动地扭起来,想将体内的手指推挤出去。
奇却是满意地看着对方皱眉,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低下头来,想要去吻因痛而抿着的嘴唇。
不料,向德恩抵住压下来的肩头。
“今天放过我,好不好?改天我私下补偿你。”
求人是这样求的吗?奇挑高一道眉,看着向德恩一点也不像投降的表情,那是让男人倒尽胃口的嫌恶表情。
怎么?不管管这家伙,他怎会明白谁才是主导的人?奇二话不说,轻微愤怒地抓着分身,送到入口,强硬挤了进去,耳边似乎传来噗滋噗滋的声音。
向德恩瞬间刷白了整张脸,嘴巴张大却发不出声音,冷汗细细地从额上冒出,承受着奇一下比一下更猛力的冲撞。
奇将怒气都集中在交合的地方,周围的空气布满了浓烈的腥味……“你以为我会那么仁慈,放过你吗?”晕过去的那刻,向德恩听见奇这么说着。
放学的时间过后,学校里空空荡荡,让人有种废墟的感觉。
得到警卫准许,一辆银色GT跑车以极快的速度,开到校园的保健室后门。
车上司机下了车在车门边等待着,直到一位长相阳刚、高大的男子抱着被一团白被单包住的“东西”出来后,司机向他弯身九十度敬礼。
男子却不理他,将“东西”抱进后座,他走过车身坐入驾驶座,车子一发动便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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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旧站在原地的司机自头至尾不敢抬起头,可是,却用了眼角余光瞄到……刚才那团白色被单,不小心露出一只脚踝,曲线细致的脚踝。
被单里的,是人。
……
客厅,却不像个客厅。
若是普通人进来这个地方,会惊讶于这里的空间,就像电影里豪华气派的客厅那样。
天花板衔接着昂贵华丽的水晶灯,它折射出来的微黄灯光,将每一个角落照明得清清楚楚,就连老鼠也逃不了的光线。
但,这里不会有老鼠。
干净的家具,是了,也就家具让这个地方看起来有点客厅的感觉。
但这还不够,墙上挂着一幅《烈日》,用油画的手法将日晕给推开,看得出主人极喜爱太阳,不知道出自谁手的画,据说是十九世纪初一位写实派画家的作品。
铺在地上的是来自中东的地毯,踩起来很柔软,像是感觉不到脚步沉重,或许宝物鉴定家会认为这样的材料及织法,不能被拿来铺在地上,而是挂在墙上欣赏的地毯。
这客厅,像是贵族住的地方,普通人或许会惊艳于这地方,但,从小到大过惯这种生活的人,是绝不会有自己家比别人家漂亮的感觉。
就像奇,他觉得这个地方只是他家产业中,一栋还算能住人的房子。
而他的朋友,流和紫,也从来没夸过这个地方多么漂亮、多么奢华。
从中渚高中转学到别所学校,对他们的“新”同学来说,他们是引起陌生和好奇的焦点。
不论考试还是体育甚至是美术,这三个人无不表现优秀,每次行动,这三个人总是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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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三颗会走动的太阳,去到哪儿就哪儿显眼。
三个气质不同的男生,怎么会一起转到这所学校呢?或许,永远不会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
但,对他们的“旧”同学,也就是原先中渚高中的学生,有谁不知道,这三个人的可怕程度及嚣张的行径?男同学认为这三个人是不可侵犯的存在,却也很明白,人人心中总是羡慕着这样传奇性的存在:外表、背景无可挑剔,唯一的缺点就是太遥不可及,没有人“敢”去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