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是鹫儿呀!师父,你不认得我了吗?”
听他这么说,在场众人皆是一愣。
任如意表情不变靠近顾蓁蓁:“他说什么,谁是鹫儿?”
“是我呀,我是鹫儿呀!”李同光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严肃的神情,他开心的像个孩子一般:“我…我现在已经是长庆侯了,圣上还赐了国姓给我,师父,鹫儿再也不是没有姓的孩子了。”
“对了,朱殷。”他拉过身后的侍卫,“这是您当年指给我的亲随,您不记得了吗?”
他笑着,期待着任如意可以叫他一声鹫儿。可是任如意没有。
他的笑容也逐渐消失,眼眶却红了起来,他努力的扬起嘴角看向任如意:“师父,是您回来了,您还活着对不对?”
李同光有些失控的往前走了两步,宁远舟怕他真的确认任如意的身份,抬手拦住他:“退下!”
“让开!”李同光抬手就要推开挡在前面的宁远舟,却被宁远舟击飞。
李同光挥手甩开搀扶着他的侍卫:“师父,您真的不认识我了吗?我真的就是鹫儿啊!”
“您送我的天陨铁青云剑我一直带在身边,一天都没有离过手,您看啊!”
顾蓁蓁的视线不由自主的飘向宁远舟,他们几人都知道宁远舟有个随身携带的天陨铁刻刀,宝贝的很。
宁远舟知道这恐怕真的是任如意的徒弟,此时的他没有考虑什么吃不吃醋的问题,第一反应就是不要被他识破任如意的身份。
宁远舟抬起手来挡着李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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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同光几次三番被他挡住,心里早就憋了一团火,他拔剑就要对着宁远舟却又被他击飞了出去:“我说了退下!”
见李同光还要冲过来,任如意开口道:“我不认识你,也不是你师父,你认错人了。”
“我认错人了?”李同光站在原地低声重复。
“我不是。”任如意直视着他眼神毫不躲闪。
“对不住,是本侯失态了。看来这合县的风水果然不好,不单害得礼王病重,就连本侯爷失态了。”李同光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只是眼睛还死死的盯着任如意:“还请郡主恕罪。”
见宁远舟和任如意都不说话,杜长史只能上前打圆场:“对对对,旅途劳累再所难免。既然侯爷身体不适,那就请先行回去休息吧。待我家殿下康复,再两相厮见如何?”
“恭敬不如从命。”李同光最后看了一眼任如意这才招呼身旁的侍卫,“走。”
等到他们走出去后,杜长史才对宁远舟说:“刚刚范大人说,长庆候与咱们圣上不打不相识,颇为交好,所以安帝才特意派他来当引进使。”
接着他又看向任如意:“老夫不知如意姑娘……”
宁远舟知道他是想让任如意来接触长庆侯,可这对任如意来说太危险了:“如意不是说了吗?她不认识什么长庆侯。”
“可是长庆侯…”杜长史还想说些什么。
“杜大人,”宁远舟出声打断他的话,“今天你也累了,回去歇息吧。”
见宁远舟实在不悦,杜长史咽下了自己的话想着有机会再说:“好。”
说完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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