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近几周,赤木亲之总是带着他妻子到医院做检查,所以我们加派人手监查,确认了他妻子怀孕的消息,
才有确切把握,明天上午他一定会带妻子,去医院做例行检查。”
夏吉祥走到桌旁,偏头看着蒋国安画图,就见他勾勒出几条街道的走向与街口位置,而后在十字路口简笔画了一辆汽车,指点着介绍说:
“赤木夫妻乘坐的汽车,从愚园路西面出发去医院,不管怎么改变路线,必定经过愚园路与地丰路的交叉路口。
所以只要我们事先安排一辆黄包车停在十字路口,赤木亲之的汽车经过时就不得不减速缓行,
我们就在黄包车里,安排一名组员扮作乘客,专门射杀汽车司机。
再在十字路口两边各埋伏两人,只要截停赤木亲之的汽车,四人就从两边杀出来,同时对准赤木亲之开枪,他避无可避,只能干挺挨枪子!
所以说只要截停汽车,我们五个人五支枪,几十发子弹对他一个人,不信打不死他。”
夏吉祥听完不置可否,他只是看向陆京士,点头示意说:
“嗯,都弄清楚了,那我先走一步,还有些准备工作要做。”
“且慢!夏老板你既然听了计划,就不能走!”
陆京士还未说话,蒋国安抬头发表意见说:“这是绝密行动,行动前不能走漏消息,为了保险起见,夏老板你要和我们待在一起,直至行动结束为止。
夏吉祥耸了一下肩,摇头解释说:“陈老板说得很明白,我只负责策应你们,不直接参与行动,跟你们一起就失去了掩护的意义。
而且为了增加行刺的成功率,我得想法加强武器威力,所以咱们还是各自行动吧·····”
话音未落,在夏吉祥身后的两人突然扑上来,一人抱住他的双肩,另一个就去卸他的手枪!
然而夏吉祥一个后仰头锥,就把抱他的特工砸得鼻血直呲,两眼泪流模糊,不由松开了双手。
而掏夏吉祥手枪的特工在他腰间摸了个空,正在诧异时感觉脖子一凉,夏吉祥左手不知何时多了把短刀,横在偷袭特工的脖子上。
与此同时他右手一翻,亮出一把勃朗宁手枪,在桌子外沿一挫,咔哒一声上了膛,指在蒋国安后脑勺上。
“别动!”
“都别动!”
而另外两个特工刚想掏枪,就被陆京士与蒋国安同声喝止了。
“放肆!谁让你们对夏老板不敬的,他可是我陆某人的贵客!”
陆京士面色阴沉,显得很是生气:“太不像话了,快给夏老板道歉,就凭你们也敢试探夏老板,真是班门弄斧也不怕丢人!”
骂完众人,陆京士面向夏吉祥,又换上一副笑脸,拱手笑道:
“吉祥兄,你大人大量,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给我个面子算了吧,
他们三大队连续杀了十几个汉奸,不免有些骄兵匪气,吉祥兄今天给点教训,正好让他们涨涨见识,省得忘乎所以,骄兵必败了。”
夏吉祥倒也没真生气,因为两人袭击时没动武器,没出杀招,
只是想制住他,缴了他的枪,而后用言语奚落他一番,让他颜面扫地。
于是他收起刀枪,询问转过身来的蒋国华:
“蒋大队长,我可以走了吗?”
蒋国华满脸尴尬,他自觉技不如人,真就无话可说,只能拱手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