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妮娅气急败坏,一巴掌扇过来,被夏吉祥哈哈笑着,轻松躲过。
这个被伤了自尊的女人霍然转身,气哼哼的离场而去。
这时宫远航走进舞池,来到夏吉祥身边,见他笑得开心,便打趣问道:
“和元,你既然和这个白俄姑娘相熟,为什么不留她过夜,我在旁边的宾馆,已经订了两间客房,你不是要物色白俄女人,这不正合适吗?”
夏吉祥带着些许落寞回答:“还是算了,毕竟有过肌肤之亲,还是不牵连她,了了这份缘分吧。”
说完,夏吉祥抬手看了看手表,见己经是下半夜三点多钟,他的酒意随着运动已散去大半,考虑到第二天还有行动,就对宫远航说:
“宫先生,太晚了,我们去睡觉吧,明天还有事做。”
宫远航已经很困倦了,忙表示同意说:“也好,那我们走吧。”
于是两人穿过舞池,向舞厅大门走去。
尔等两人身影稍远,却有一个穿旗袍的靓丽女人,快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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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懋宾馆,五楼客房部。
两间客房是宫远航定的,他是养尊处优之人,住得肯定是高档酒店。
夏吉祥进到属于自己的客房里,他脱下衣服,先去卫生间,打开热水汀,洗了个热水澡,然后换上丝绒睡衣,准备关灯睡觉。
然而就在这时,忽然房门传来轻轻的叩击声。
“谁呀?”
夏吉祥询问一声,却没人回答,但是走廊里却有高跟鞋的声音。
与此同时,夏吉祥眼光一瞟,发现客房门的门缝里,塞进来一张名片,掉在屋内地毯上。
夏吉祥见状从床头枕头下取出手枪,快步走到门口,贴着门缝倾听起来。
就听见外面一个高跟鞋的声音,响声清脆,在走廊里走了个来回。
夏吉祥打开门镜,向外望去,就见一个穿旗袍的窈窕女子,戴着一顶插着野鸡尾羽的宽檐帽,正在自己门前走来。
他恍然记起,这是私娼在宾馆里揽客的手段,她们通常敲两下门,然后在客人门缝里塞一张名片,接着就在走廊里来回走动,给客人一个倩丽的背景。
如果客人有意,就会开门招呼女人进屋嫖宿,如果看不上女人,两人也不用交谈,省得彼此尴尬。
而夏吉祥在门镜里看到的女子,无论身材和样貌,都是一等一的标致。
可是在习武之人眼睛里,夏吉祥却看到更多东西。
所以等女人走过他房间门,后背朝向他的刹那,夏吉祥突然开门,脆然一击敲在女人后脑上。
那女子小脑受袭,顿时失去平衡,瘫软着就要栽倒。
夏吉祥在后面架住昏厥女人,先是利索的搜了下身,女人身上别无长物,只是身材凹凸,手感很好。
接着他从女人手腕上解下挎包,挎包打开后,里面赫然是一支勃朗宁微型手枪!
夏吉祥解下女人的宽檐帽,很快从女人精致的五官上,认出她是军统女特工吴爱莲。
很明显,这个女人上次被夏吉祥羞辱一番,这次八成是寻仇而来,也有可能是军统下了锄奸令,要杀自己和宫远航。
不管怎样,吴爱莲都是起了杀心,夏吉祥觉得,这次再不能放过这个女人。
于是他轻轻将吴爱莲横抱起来,迈步回到房间,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