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来到舞厅,在激越的音乐声中,我们紧紧地搂在一起,在昏暗的灯光下,他又开始吻我,我也热烈地回应着他。下半场时,舞厅的灯光更加昏暗,我们坐到舞厅最后的情人角雅间里,就在雅间里,我俩又一次疯狂做爱。这一次,我感觉到了无法言表的快感,禁不住大声地叫了起来。幸好,舞厅里的音乐声很大,盖住了我的叫声。
就这样,我们一发而不可收,做爱成了家常便饭,我们不顾一切地播云弄雨,疯狂的结果是我怀孕了。因为我还没到法定婚龄,第一个孩子我只好做掉了。
我们的事终于让父母知道了,妈妈强烈反对我和史小鹏谈恋爱,她的理由很简单:史小鹏是郊区的农民,而我怎么说也是个城里人,跟着他,我会受一辈子苦的!我不顾妈妈的反对,继续和史小鹏保持着来往。两年后,我就嫁给了他。
婚后,我曾幼稚地以为,爱情是件一劳永逸的事,可无情的现实却告诉我,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据说,爱情的保鲜期仅仅只有18个月。18个月之后,夫妻间的“粘合力”就会大大降低。
台湾作家柏杨也说:“爱情是不按逻辑发展的,所以必须时时注意它的变化。爱情更不是永恒的,所以必须不断地追求。”鲁迅先生则说:“爱情必须时时更新,生长,创造。”的确,爱情像花木,只有常常浇水、施肥,才能开出绚丽的花朵,否则只会枯萎死亡。
我和史小鹏的婚姻,也经历了从绚丽的花朵到渐渐枯萎的过程。
刚结婚不久,我感觉很幸福。那时候,我已经参加工作了,单位的效益还算不错,史小鹏的轮胎店的生意也一天比一天好。我精心收拾自己,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标准的白领丽人。史小鹏在婚后也显出了一种成熟男人的气质,感觉比以前更帅。我想当初之所以不顾父母的百般阻挠嫁给史小鹏,主要是被他的男人味所吸引,他阳刚但不失温柔,他浅薄但不失帅气,特别是我们性生活很美妙,很和谐。我庆幸自己没有嫁错人。父母嫌他是农民,但是农民又怎么啦?农民照样可以挣钱养家,再说,城里人有几个像他这般帅气,有几个能让我如此“性”福?
可仅仅一个月后,我就发现所谓的婚姻天堂其实是不存在的。即使曾经有过,也不过是自己的一个幻觉,而幻觉总是短暂的,它犹如天边的闪电,一闪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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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丈夫践踏了性爱之花(3)
最先让我感到的痛苦,是我们没有共同语言。我喜欢看经典影片,他最多看看武打片,甚至还喜欢买一些三级片带回家看;我有时会带他到餐馆吃西餐,他就抱怨用刀叉麻烦,甚至吃牛排的时候直接用手抓,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感觉很没面子。我虽然也并非出身贵族,但骨子里是个崇尚高雅的女人,他的这些粗俗的表现,都让我觉得不能容忍。
这还不算,慢慢的,我又发现了史小鹏的好多秘密。结婚后不久,我才知道,他没受过什么教育,他竟然只念过小学,而我怎么说也是高中毕业生。他虽然外表长得不错,但骨子里是个粗俗的人,他总是喜欢对别人说,他对老婆太好了,从来舍不得打一下,气急了也就是骂几句。你说,他说的是人话吗?当然了,他还算给我留了面子,没有告诉别人他喜欢骂我贱。
在夫妻的性生活上,除了蜜月期的短暂激情,我就再也没有品尝过女人应该品尝到的那份快乐了。
人都说得到的,并不觉得珍惜。男人一旦将女人追到手,就不再把到手的女人当回事。这就像猫逮耗子一样。耗子越是想溜,猫就追得越带劲,等猫终于用尽力气将耗子追到手并一口咬死之后,却懒得去吃上一口。史小鹏就像一只猫将我这只耗子追到手之后,懒得再看我一眼,性生活也是“直上桥”,反正他想干就干,“完事”后立即呼呼大睡了。
婚后第二年,我们就有了孩子,这时的史小鹏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我也没当回事,干事业嘛就得付出一定的代价,他的轮胎店最近生意越来越好了,他不在那儿守着怎么行?
就在我任劳任怨地为这个家默默奉献时,有关丈夫在外花心的风言风语也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刚开始我有点不信,时间一长,我觉得这并非空穴来风,即使从生理角度来看,我也敢说丈夫肯定是移情别恋了,至少他在外边有一个固定的性伙伴,不然他不会这么对我长期保持着冷淡态度,偶尔做一次好像还是为了照顾我的情绪似的,这我能感觉出来。所以我凭直觉猜想他在外边肯定是有外遇了,只不过他装得比较成功罢了,当然我也没法去抓住他的把柄。再说了,一个男人要想做这种事,当妻子的想抓也抓不着,就是抓着又怎么样,无非听他再虚情假意地表演一番,说上几句下不为例或痛改前非的话,也就过去了。有几个做妻子的真的在发现丈夫有了婚外情以后就马上为此提出离婚的?我觉得这种事主要是靠做丈夫的良心来约束,男人在这方面最大的敌人并不是妻子,而是他们自己灵魂中的那份道德感,那才是让一个妻子获得安全感的最重要的守护神呢,别的都不行。
一天晚上,史小鹏在洗澡,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我拿起来看了看号码,但没有去接听,我很想知道是谁这么晚了还在找他,我蹑手蹑脚地关上房门,在卧室里用电话打了过去,电话里传出一个女的声音:“是史小鹏吗?我是……”此时我脑中一片空白,我没有说什么就压了电话。
史小鹏出来后,我告诉他刚才有人给他打手机,史小鹏看了看手机号码,若无其事地说:“是个客户打的。”
“你不用回个电话吗?”说这话时我直视着史小鹏,史小鹏背对着我长吁了一口气说:“不理这些人也罢。”我总觉得史小鹏好像隐瞒着什么。
又有一次,我在洗手间,听见史小鹏接一个电话,从他那断断续续的嗯呀声中,我肯定电话与女人有关。果然,史小鹏说有事便匆匆地出门了。当时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偷偷跟在他身后去看个究竟。
史小鹏在一家咖啡屋门口东瞧瞧西望望,像贼一般地溜了进去,屋里光线很柔和,在这极易滋生爱的地方,史小鹏坐在一个女孩对面,虽然光线很暗,但两人的一举一动仍看得很清楚。
那是一个很漂亮很秀气的女孩。我不忍心看下去了,回到家里,我再也忍不住趴在床上痛哭起来,史小鹏回来看到我的样子,很温柔地问我怎么了,我不耐烦地推开他的手,单刀直入地说:“别碰我!你和她认识多久了?都到了什么程度?”
史小鹏很吃惊,本能地撒谎道:“你说什么呀,莫名其妙。”可他的眼睛始终看都不敢看我。我的心凉了,抬起头来冷冷地望着他:“希望你跟我讲真话。”
史小鹏一下子就软了,双手插进头发里,低声说道:“在你怀孕的时候,我经常陪你到医院去检查,每次都是她接待的,时间长了我们就熟悉了。可我从没有想过要离婚,这我跟她已经说过了,请你相信我。”
我能相信史小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