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宋思安,他不是从商了吗?还入什么仕途啊。
他怎么感觉,这处罚跟没有一样,可听上去又很重,毕竟独子不能入仕,意味着他这一代的官途到他这就没了。
眼下人都跪在这认了教子无方的罪,他还能说什么啊。
离帝头疼,这老家伙为什么不能私下来找他啊,搞得他现在上不去下不来的,这罚还是不罚啊?
这罚了,他成了个笑话,御林军去趟宋府还得空手回来。
至于他这个贩卖私盐的儿子,他都说了,他跟他这个儿子都断亲了。
那现在便是两家了,他要是按规矩严处,这宋思安在这不就白自首了?
而且他没记错的话,宋思安是宋方川唯一的儿子吧。他多多少少还是要为老臣的养老考虑的。
离帝叹气:“爱卿之心,朕亦明白,既然宋思安也知罪,爱卿也清楚的反省过了,便罚宋思安家产交半,领二十板子,此事就此揭过吧”
连宋思安都愣住了,被他爹押过来的路上,他都做好必死的准备了。
结果,不仅没死,也没抄没全部家产,断他残缺,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他连忙谢恩,便跟着御林军下去领板子了。
宋方川也松了一口气,北阳王让他这样做的时候,他还有些忧虑,若不是知意在旁劝说他按北阳王所说的做。
今日一早,他也不会如此的坚决,就去押了宋思安入宫。
想来,此事若是陈瀚上奏之后他再请罪,便是另一番场景了。
宋方川这事过后,又开始正常上朝了,只是今日,苏烨峰倒是出奇的话少。
苏琼华觉着,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见她投过去的目光,苏烨峰依旧像往日一般回以淡淡微笑。
京城的城郊外
凌然烧着纸钱,今日是苏烨峰生母乔嫔娘娘的忌日。
往常每年主子都会来祭拜一二,今日便只有他一人。
对于主子的生母,凌然是尊敬的,他将墓修缮了一番,将墓碑擦拭干净。
“主子很好,您在下边切勿挂念,”他没有听他的主子提起过与乔嫔的往事。
只是随着时间流逝,主子怕是也忘了幼年时期母亲的模样吧。
毕竟有时候,记忆会在无限渴望中被美化。
凌然只知道,每年八月底,主子都会前来祭拜,想来在主子心中,他的生母是极特殊的吧。
“只要我在一日,便是,豁上这条命,也要助主子成大业,到时,主子迎您入皇陵,”说到这,凌然眉眼低垂:“到时,我替主子给您守墓,”
主子大业成那日,他也可在陵墓中了此残生了,即使死去,化为了鬼魂,他依旧可以为主子守护他重要的人。
时间平平淡淡的过着,日复一日。
这几日的京城白日里是热闹非凡,马上就要九月九祭天了。
城中的百姓,自然是眉眼间都是带着喜气的,祭天便是为大离下一年求得风调雨顺,让百姓过个丰收年。
“你听说了吗?皇城成立了专门管理皇商的部门?”
夙之阁内,有商户在谈论时事。
“听说了啊,还听说了是六皇子建议为咱们这些行商的开创一条行商官道,只要这条官路开创出来了,以后咱们这些走商的安全都是高了很多的,再也不用担惊受怕的走镖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