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颜头伸出手掌,“臭小子,你看看这个。”
赵无忌瞟了一眼,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老颜头的手心里,赫然是个用坟头茅草编成的小小草人。
老颜头斜着眼,问赵无忌道,“明白了?”
“师伯,这草人你在哪找到的?”
“被撞断的河道护栏边上。”
“师伯,会不会是别人编的,丢在河边,只是个巧合呢?”
马老道端着烟袋锅子,也凑了过来。
“巧合?巧合个屁!”
“你没看到那草人的背上,是个啥?。。。”
赵无忌拿过草人,把它翻了个身。
就看见草人的后背上,有根牙签大小的柳木细棍。
柳木从草人的脖子,往下插入后背。
赵无忌喃喃道,“这手法,怎么和去年霍光光那次的一样?”
“有人故意杀人,陈牧疆和他的司机,是被蓄意谋杀的!”
赵无忌小心的塞进上衣口袋,没有声张,他想看看事态的发展,再做打算。
回到霍光光身边,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光哥,你别太着急,事情出了就按出了的办吧。”
霍光光以为他要走,忙用哀求的眼神望着他。
“无忌啊,那个,你能不能先留下来帮帮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你在,我这心里,就踏实一些……”
赵无忌被他逗笑了,“你有心送房子给我,你有事,我能不管?”
霍光光大为感激,握着他的手,就不松开。
赵无忌让司机,先把师父老哥仨送回月亮岭。
临走前,老马趴在车窗,小声嘱咐他,“不好解决的话,给你祥叔打电话!”
“哎,知道了师父……”
法医的车子过来了,等着死者家属过来。
交警那边,有老何协助调查,霍光光不用过去。
赵无忌问他,“光哥,你给我说说,陈牧疆这个人吧。”
两人蹲在河道边,点上一根烟。
霍光光把陈牧疆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陈家这一代,有两个男丁,老大陈牧疆,老二陈牧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