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中午一顿,吃不穷。”
“……”
齐横元拉起燕宁的手,主动说:“走吧,夫君陪夫人一起去宁家。”
那句‘夫君’,明显揶揄的成份居多。
燕宁心想,难道是因为她喊他夫君,让他不喜,他这才故意为难她?
应该是这样。
在齐国陛下心里,能喊他夫君的人,肯定是杨千悦,而不是她。
燕宁立马道:“是妾做的不对,不该妄称夫君,那以后妾就喊少爷吧?跟陈大人和王公公一样,妾也知道,妾有些逾距了,少爷不要牵怒妾,妾改。”
齐横元握住燕宁柔软小手那一刻,昨晚的恼火,今天早上的不悦,全部都散了。
心情刚转好,她却又说了这么一番话。
可想而知,好心情直线下降,他阴沉地盯着她,握在她手上的力道也逐渐加重。
燕宁疼的惊呼:“少爷……”
手上力道又重了好多。
燕宁额头冒冷汗,觉得手指头都要断了。
她喘着气大喊:“少爷……啊!”
她每喊一句少爷,手上就会疼几分,她终于不再喊了,软软的倒进齐横元怀里,虚弱呻吟:“夫君,好疼,你别捏了,再捏手都碎了。”
女子身上淡淡的芬芳传入鼻端,浮燥愤怒的心也跟着平静下来。
齐横元伸手搂住燕宁,垂眸看着她惨白的脸,还有她白皙额头上的汗,冷着声音说:“你以为朕是什么人,任你随便称呼?”
燕宁瘪嘴:“妾知错了。”
“错哪里了?”
“不该随便称呼陛下。”
“那你该要如何称呼?”
燕宁抬起头,她多聪明的姑娘啊,自然知道齐国陛下在恼什么,可委实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恼。
齐国陛下喜欢她?
太阳打西边出来也不可能。
那为什么换了称呼他会那么生气。
真是君王心,海底针啊。
燕宁软软道:“夫君,妾还是觉得称呼夫君挺顺口,也挺亲切,那以后妾就这么喊了。”
她的声音又软又娇,像一根羽毛从心尖上划过,带起心上一阵颤栗。
而夫君二字,又是何其的缠绵悱恻。
齐横元垂眸,拿起她的手,整个小手都红了,他刚刚确实用了很大的力气。
她活该,谁让她气他。
齐横元问:“很疼吗?”
燕宁故作撒娇:“很疼,夫君吹吹?”
齐横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