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疲倦一瞬间上涌,眼前一黑便顺其自然的合上眼睛。
但是阮棠睡的并不美滋滋,她眉头紧锁着,似乎陷入了什么艰难的梦境之中。
梦里一片白茫茫,有许多穿白衣服的高大人影走来走去,他们拿着文件边走边讨论什么问题。
他们争论着,辩解着,又研究,然后……破散。
来回走动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变成一道走过来的儒雅身影。
他越走越急,在阮棠看不清的距离,他停下脚步,逆着光摘下了眼镜。
阮棠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
她站起来,试图自行靠近男人。
抬起的脚又重重放砸向床边,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阮棠一个激灵从梦中醒来,腿也有一大块隐隐作痛。
也许这就是我杀我自己吧。
阮棠脸都吓得抽抽了,好几千的痛苦面具说出就出,还一口气出了仨。
这可不是美美的午休时间,阮棠看看窗外,还是依稀能看到毒雾移动的。
没有办法,毒圈又开始移动了,她只能继续拼命了。
也不知道屏蔽能不能屏蔽毒雾,按理说没有问题的,在这里一躲,任谁都无法靠近,更别提淘汰她了。
阮棠岂不是很美,找个床往上一躺,就可以等待除她以外人们的自行淘汰了。
反正找不着她。
但是阮棠心里没底,上述都是她的猜想,谁知道屏蔽仪倒底管不管用啊,也不能拿命去尝试吧。
况且这小屏蔽仪还挺好用的,阮棠可不舍得把它浪费。
阮棠小心谨慎,问东问西,一点都没有之前的潇洒,人啊,万万不可拿自己性命开玩笑。
不然就凉了!凉了!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