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不致命。”容景摇头。
“你怎么就不弄上致命的毒呢?毒死他得了!”云浅月想起老皇帝就恨得要死。她本来以为已经摆脱了祖训,摆脱了皇室的束缚,夜天逸虽然对她执着,让她心里有些负担,但从心里上她还是觉得不会造成太大的麻烦,至少她能控制。可是如今到好,弄出来她娘的青玉箫,居然成了自小和皇室定有婚约,不是太子,而是夜天逸。这就和单方面夜天逸的执着不同了,古人对婚约还是极为看重的。至少在天下人面前,这就是堵住天下悠悠之口的一个筹码。除非两方解除婚约,否则她若是毁了约,就是背信弃义。
“他还不能死!”容景叹息了一声。
“怎么就不能死?我看他早该死了!”云浅月口气有些冲。
“他若是死了的话,夜天倾这个太子之位也做到头了,夜天倾不是夜天逸的对手,夜天逸就会登基。夜天逸可不是如今的皇上,他对你太执着。皇上活着对你我牵制,但又何尝不是对夜天逸的牵制?”容景语气温润,如玉的手揉了揉云浅月的头,“所以,他还不能死。”
云浅月沉默,的确,目前来看还是老皇帝活着好一些。那就让他多活些时候吧!
“我若是早知道身体的寒毒顽疾有朝一日能被你救好,才不会允许你和夜天逸走得如此近,近到如今他对你念念不忘,着实令人恨恼。”容景哼了一声。
云浅月扯开嘴角,“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能救好你。没想到因为我启动凤凰劫一个阴差阳错却救好了你。这算不算是天意?”
“算!”容景也笑了笑。
云浅月想起当时在清泉山灵台寺地下佛堂时,她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一股子韧劲就非要给容景驱除寒毒,后来算是九死一生让她将灵隐大师都不能治好的寒毒顽疾给他治好了。这真的算是天意吧!她将头埋进容景的怀里,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忽然低声问:“容景,你确定你现在不要我?”
容景身子一僵,笑意也微顿,抿着唇片刻道:“不要!”
“一个大男人哪里来这么多弯弯绕?这种事情女人吃亏好不好?你又不会吃亏。”云浅月不满地嘀咕。昨日那一夜皇宫应该乱作一团。老皇帝受伤应该是多少人守在他床前,他们如今在府中正好偷得浮生半日闲,觉得如今真可以做点儿事情。
“我吃亏!”容景吐出三个字。
云浅月翻白眼,“你哪里吃亏了?你是男人!这种事情男人是不吃亏的!”
“吃亏!”容景摇头。
“不吃亏!”云浅月强调。真没听说过做这种男女情事男人还吃亏的。她又不是那种魔女,将他精血给吸没了。
“吃亏!”容景又道。
“容景,我郑重强调,你真不吃亏!”云浅月觉得她就差立生死状了。
“云浅月,我真吃亏!”容景也强调了一遍,话落又补充道:“反正不给你染指我。”
云浅月彻底无语,闭上眼睛,有些无力地道:“好吧,我不染指你。容公子,你就留着吧!最好留成老处男。都说酒藏得越久才越浓香,到时候让我尝尝这男人是不是留得越久才越耐用。”
容景默了一下,肯定地道:“应该是的!”
云浅月眼皮翻了翻,决定和他谈论这个还不如睡觉。她就不明白了,这个黑心的混蛋什么时候开始脑瓜子不开窍了?非要馋死她吗?当然,她是不承认自己真的流连他肌肤的触觉的。这样一想,她手不由自主地去扯他的锦袍。
“睡觉!”容景按住云浅月的手。
“不睡!”云浅月换另一只手去扯。
容景将云浅月另一只手也握住,声音有些暗哑,“乖,睡觉!”
“容景,你爱不爱我?”云浅月挑眉。她记得在那个世界的大街小巷时常上演这样的桥段,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问,你爱不爱我?男人点头,爱,于是一切都好说了。她决定将这个照本宣科搬来这里。
容景身子僵了一下,对上云浅月的眼睛,点头,“爱你!”
“那就好了!既然你爱我,我也爱你。那么我们……”云浅月挣开容景的手,继续去扯他的衣服。
容景手松了一下被云浅月挣脱,不过很快就将她的手抓住,摇摇头,“不行!”
“容景,你真是油盐不进。”云浅月想着她真的是很纯洁的,如今就想摸摸他的肌肤。
容景面色闪过一丝不自然,声音哑而温柔,“乖,睡觉!”
“我什么也不做!就抱着你睡觉成不?”云浅月觉得她真是遇到碉堡了,这碉堡攻克似乎还很不容易,她就不明白了,怎么没发现容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君子了?柳下惠的名号该给他了。
“如今不是就在抱着?”容景挑眉。
“不是你抱着我,是我抱着你!我要摸着你睡。”云浅月霸道地道。
容景蹙眉,忽然沉默。
“别告诉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云浅月恼了,恨恨地看着他,“姐姐不是没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