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和楚健同时看向了小山包下面的人,那是一个背着背篓的老头,背篓里装了一半的野草,那是用来喂牛的。
“盛伯?你说什么?”楚健回应道。
“哦,是楚健啊,你赶快回去,那里待不得,刚刚我亲眼看到了那些草丛一点点变黑,然后就没了,我这给牛割的草,也没割完,太奇怪了,你们快回去,别在那里…”楚盛连忙大吼道。
这变化,也的确是惊讶到他…
“盛伯,晓得了,晓得了…”
回答了楚盛后,楚健又对着楚凡惊恐道“小凡,要不咱们先回去!”
“大伯,你先回去…我留下来看看…”楚凡也发现到这块地方的不对劲,若是常人待久了,必定会不适!
“算了,大伯留下来,陪你…”
楚健犹豫了片刻后说道。
而事实上,他并没有发现问题的严重所在,若是他肯抬脚看一下自己的鞋子,便会发现,鞋子也在一点点腐烂…
“大伯,我留下来会没事,不过你留下来真会有事,你先下去…”
在楚凡的再三推辞下,楚健还是退了回去,当他退回到有草的地带时,他发现,整个人一下就轻松了许多!2010年9月1日,星期三,天气晴。
我叫胡林,今年十八岁,我来自一个名叫驷平村的地方,但是现在已经回不去了。
我是个孤儿,自小都是爷爷一手把我拉扯大,但是爷爷在半个月前,已经去世,驷平村,没有值得我去怀念的。
或许是因为从小缺乏父爱和母爱,我性格异常孤僻,很少于陌生人聊天,就连村里的邻居我也很少和他们说话。
家里缺乏东西时,都是爷爷去邻居家借,而我一个人在土屋里安安静静的看书学习。
平时的我记忆力惊人,但一遇到中考或是高考,我就犯错,能考上一本的成绩,现如今只考了一个稍稍有名的技校。
爷爷是带着遗憾离开世间的,在他入土那一瞬间,我突然发觉我好没用,没能考一个好成绩来报答他十八年来对我的养育之恩。
但我深知,如果我一辈子继续待在驷平村这个小山村里,我的一生,恐怕也只能平庸渡过,爷爷经常对我说,我是要做大事的人,我的一生将会平凡。
可我现在只会爷爷教我的一些易术之外,什么都不会,这不,我连对开学报道一事,都做不好。
“老师…我…我不知道交钱处在什么地方。”
现在是九月份,天气还是很炎热,学校也只是技校,没有好的设施让这些‘老师’在办公室里对新生进行报道处理。
在足球场上,设立着许多红色帐篷,帐篷下,就是这些正在工作中的‘老师’们。
“同学,我已经是第三遍给你说了,我不是老师,我只是大二的学生,你能不能记住!”
面对这一字肩美女师姐,羞涩的我更加不知该怎么办,我不停的掰着自己的手指,也更加羞愧的低着头。其他来报道的同学,都异常的看着我。
或许是这学姐好心大发了吧,她终于站起身,看来交钱一事终于有着落了。
“孟淼,你把他带到交钱处!”这学姐以命令的口吻对着这一米八,头发四六分的男生说道。
“媳妇儿,你为啥自己不去呢?”,孟淼捏了一下学姐雪白的脸颊,学姐不耐烦的把他手甩开,雪白的脸颊也泛起了微红。
“这人…脑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