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试图开门的疤眼这时松开了手,面过来看着白空说:“找你真的说的,那我觉得这重点就不是开不开门的问题了,而是里面的是人是鬼,还是粽子了!”
我站的比较靠后,所以就跟阿尔卡萨克挤了挤,来到了前面试着开门。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手还没有碰到门把,房门就自己开了。就在房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我听到了走廊里传荡着木门打开的吱呀声。
这一幕让我感到自己的后背直发凉,眼前的房间里漆黑一片,不过并没有什么惹人思议的事发生。
在我身后的疤眼,并没有看到这门是自己开的,就意味是我开的,便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哇,小二爷你可真厉害啊!连我都打不开的门,就这样被你打开了呦!”
“我……”我低头看着自己那只还没有摸到门把的右手,自己还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中的感受,只好支支吾吾地愣在那。
不过疤眼虽然没有看到,但是我旁边的白空可是看的一清二楚,他就告诉疤眼说:“你刚刚没看到,哪门其实是自己开的!”
“啥?自己开的?你别唬我啊!”疤眼还不相信,就冲白空喊了起来。
阿尔萨克也是没有看到,所以他也觉得这不可能,毕竟这件事显得太过离谱了。
为了让他们相信,我便转过来摊开了自己的右手,对他们说了句:“这是真的,不信你们看我的手,根本没有沾到半点儿灰!”
疤眼用他的手电筒照了照我的手,当他看到我的手真的没有沾到灰时,脸色很快就白了下来。
还没等我再说什么,疤眼就伸出手把我拽了回来,让我躲在他的后面别出声,说他怀疑这个房间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疤眼口中所指的不干净东西,我能理解他的意思,就是在说这个房间有鬼怪之类的东西。
这近三个月的经历,已经让我这个从不相信有鬼怪的人,彻底相信这个世界是有鬼怪存在的。
疤眼在鬼怪方面可以说是行家,所以我很信任他,就按他的话躲在了他的后面,并且让白空和阿尔萨克也往后靠。
白空和阿尔萨克也都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就向后撤到了我的旁边,我发现在他们撤走的时候,眼睛从没有离开那间房。
阿尔萨克问我该怎么办,根本不懂这些的我只有疤眼了。疤眼告诉我们在没有搞清这里面是什么鬼前,就站在原地等着,等里面的东西出来再作打算。
我从疤眼哪里了解到,这样的做法是他师父告诉他的,而这么做的原因就是鬼也分类。有的鬼他会主动出击,但有的却不是。
我以为鬼和人一样,越是主动出击的鬼越厉害。但疤眼给我上了一课,其实越不善主动出击鬼才厉害,因为它们会守在一个地方,等你近它们的范围后,它们会让你死的连渣都不剩。
听疤眼讲的很慑人,本来因为刚刚的事我就心跳得很厉害了,再听他这么一说,我都感觉自己的全身器官都在跟着心动。
虽然我心里不怎么希望遇到鬼,但自己此刻竟然希望里面的鬼能出来了,毕竟听完疤眼的话后,换做谁都是像我这样希望的。
可我们四个人紧靠着站在一起,这样站在门口等了好久,我也没有看到房间里有什么响动。
看到这儿,我就问了疤眼一句:“都等了这么久了,咱们该不会遇到了你说的那类鬼吧?”
“看样子……应该是的!”疤眼很快就回复了我,他在说这话的就像是没有底气一样。
连疤眼说话都这么没有底气了,那我认为还是先不管这间房的好,就跟疤眼他们说还是去下一间看看的好,这间就先不管了。
我的初意是只要不去惹这个房间里的鬼就好,但疤眼又告诉我说,这间房门既然已经打开,那就是说这房间里的鬼已经盯上我们了,要想继续走下去恐怕是不行了。
疤眼说的这话和他之前告诉我说,有鬼爱守在自己地盘的那儿句,很是矛盾。
其实这也并不矛盾,重点在于是我没有听懂疤眼的话。等听过他跟我好好解释那话里的意思后,我才明白所谓的地盘,其实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地盘所指的应该是鬼的阴气气场,而现如今这间房门已开,整件走廊都被鬼的阴气布满。我们要是胆敢动这里的东西,那就会映现疤眼说的那句“死的连渣都没有”。
阿尔萨克这时就问了疤眼一句:“那我们岂不是很被动,哥们你不是龙王爷的徒弟吗?龙爷他就没教你几招应付这个的办法?”
疤眼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没多久我就听到他开口说了句:“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这需要有人作诱饵,帮我把那个鬼引出来,我才好用师父教我的办法来灭了那鬼!”
做引鬼的诱饵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要知道万一哪里有了差错,那就是死得脸渣子都不剩的事。
阿尔萨克和白空都在犹豫着,毕竟这是件关系到生死的大事,没有人那么容易就会用自己的性命来做筹码。
“还是我来吧!要是我死了的话,我的那两个跟班的仇就能了吧?反正对我来说,死也是种解脱啊!”阿尔萨克说着,便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轻。让人佩服的是,他在说这种话时,脸上还带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