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以后多和豆蔻还有竹韵学学。”徐沉璧笑道,又吩咐豆蔻,“豆蔻,你传话下去,竹韵晋为一等宫女,赏金十两。”
“还有,再拿五十两银子去膳房,你们晚上开两桌席面乐呵乐呵。”徐沉璧又道。
“奴婢遵命。”豆蔻回道。
“主子,冷宫那位公主下面烂的不成样子了,要不要奴才请个太医过去治。”潇湘靠近徐沉璧耳边问道。
“治,怎么不治呢?”徐沉璧笑道,“用最好的药材,一定要治好,就请那位小赵太医去治,我也看看他的本事。”
“奴才领旨。”潇湘躬身道,“咱们豆蔻姐姐真是好福气,这才短短一年时间,小赵太医就从医士升为了正八品的吏目。”
“就你贫嘴,还不快去请人去。”豆蔻作势要拍潇湘。
潇湘连忙躲开,“豆蔻姐姐害羞咯。”
“好了,都去忙吧。”徐沉璧也笑了,又对豆蔻说道,“下次你大大方方承认就好了,有我在没人敢说你什么。”
“奴婢知道了。”豆蔻耳根子依旧能红的滴血,虽然已经是老练的大宫女了,不过也才十七岁的年纪,自然是有些藏不住的。
当晚,谢浮光就又来了坤宁宫。
徐沉璧这会儿正让张嬷嬷拆头发,所以就没起身请安。
“皇上怎么这么晚还过来?”徐沉璧问道。
“就是想来看看你。”谢浮光自顾自的榻上落座,“今日可解气了?”
“皇上这话应该去问温贤妃。”徐沉璧撇撇嘴,“皇上不会是心痛鸢修仪了吧,毕竟满峯朝都找不出第二个这般模样的美人。”
“你瞧你,朕可什么都没说。”谢浮光反驳道,“朕先去沐浴。”
徐沉璧点点头,心里还是有些酸酸的,谁不想拥有鸢修仪那张脸啊,连表姐都夸她的脸世间无二,还说什么又纯又欲的,哼。
徐沉璧仔细打量着铜镜里的脸蛋,嘴唇没有鸢修仪的饱满,眼角也没有鸢修仪那种邪魅的感觉,还是这种偏圆的杏眼,眉毛也没有那么细长,连鼻梁也没有鸢修仪的翘挺。
更重要的是,自己比鸢修仪大了整整十岁,过完年就二十五了。
“唉。”徐沉璧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头一次有了容貌焦虑。
“主子怎么叹气了?”张嬷嬷拆了头发,豆蔻就端着铜盆来给徐沉璧净面。
“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徐沉璧突然这么来了一句。
“主子怎么念这首诗,皇上今日可是留宿在咱们宫里呢。”豆蔻拧干帕子,轻柔的擦拭徐沉璧的脸蛋。
“是个女人都会想拥有鸢修仪那张脸蛋吧。”徐沉璧没头没脑的胡乱说话。
“主子,鸢修仪虽然容色无双,不过长的太美也难把握自己的人生啊;主子您虽然容貌不及鸢修仪,却能靠自身走到如今,鸢修仪不知道有多羡慕您。”豆蔻意味深长的说道。
“你说的对,我这一下还真是魔怔了。”徐沉璧摇摇头让自己保持清醒,“皇上那怎么样了,好困啊。”
“已经在穿衣了,主子先到床上躺着吧。”梅花笑道。
徐沉璧打了个哈欠,眼角的泪珠迅速沁了出来,“那我先睡了。”
徐沉璧刚躺下酝酿睡意,谢浮光就大步进了内殿。
“困了?”谢浮光掀开薄被挨着徐沉璧躺下。
“有一点点困,但是睡不着。”徐沉璧顺势贴着谢浮光的身子,拿着谢浮光的物什把玩。
“先别闹。”谢浮光握住徐沉璧不安分的手,摇响床头的铃铛。
腊月赶忙进来吹灯,又把纱帐放过,这才退出了门外。
“你过几日把太医院的太医都召集起来,统一给后宫的妃子们把脉,脉案都规整好放到朕这里。”谢浮光又把徐沉璧的手重新放到物什上,任由她玩弄。
“嗯,臣妾知道了。”徐沉璧软声道,“皇上不想来吗,臣妾有点馋你身子。”
徐沉璧说罢,又低头吻上谢浮光的喉结。
“自然要满足你的,看来梓童素了一个多月着实有些辛苦了。”谢浮光笑道,“想要什么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