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谢的地方太多了,我可能要说三天三夜。”白与今借着酒劲,颠覆了平时不太敢说话的形象。
“没关系,我有时间听你慢、慢、说。”初行舟没见过这样的白与今,顿感有趣。
“我现在没时间。”
“那我等你有时间的。”
“好。”
“好。”
两人又碰了一下杯,默契地喝光了杯中的酒。
“会跳舞吗?”
“不太会。”
“我教你。”
“好。”
初行舟起身,放了一首适合华尔兹的伴奏。
“白小姐,请。”
“谢谢,初先生。”
酒精让两个人卸下了平时的矜持、伪装,以一种更开放的态度来相处。
“来,左脚向前迈一步……”
“对,做得很好。”
“啊,踩到你了……”
……
“又踩到你了,嘿嘿……”
“谁家女孩子跳舞,踩舞伴的脚啊?”
“你家……”
“你说什么?!”
“你、家!”
“哈哈,好好好,踩得好!”初行舟被白与今的这句话,说得喜笑颜开,“把鞋脱了,你踩着我的脚,我带你跳。”
“我很重……”白与今只是有些酒精上头,她没有喝醉。
“小姑娘,要对自己有清晰的认知。”初行舟曲起食指,刮了一下白与今的鼻子,“你这小身板,刮大风的时候,我都害怕。”
白与今脱了鞋,踩上初行舟的脚,故意暗暗使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