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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第1页)

家里开了个小铁匠铺子。他生下来头上就没得头发,后来头皮子经常发痒,因为他是个惯宝宝,开始有旁人代他抓瘁,后来就叫他自己抓,哪晓得他嫌烦,怕用手抓,家里不是有铁墩子吗?他就把头在铁墩子上蹭来蹭去地蹭痒,时间一长,蹭出老茧来了,他头上的老茧就是这么来的。这两个人自幼不但感情很好,还一起请了个师父来教传他们的武艺。后来两个人渐渐大了,功夫也着实不错了,两个人就商量了,认为在家里没得意思,最好出去闯荡江湖。二年前他们走这一座山谷面前经过,到谷里头一望,山上的房屋已被烧毁,晓得这座山谷曾经有绿林的大王蹲过。因为大王在离开他们占踞的山寨的时候,都要把房子烧掉了才走,这是做大王的规矩,生怕回头再有其他的人来占踞,冒他们的名做坏事,污了他们的名声。两个人望望这座山谷的地势蛮好,就决定不走了,在这块弄个大王做了玩玩。他们就竖起大旗,招军买马,砌造房屋,积草囤粮。当时他们也不晓得这座山头叫什么名字,也没有下山去问人,看见山上有些树木被烧枯了,就随便起了个名字,叫枯树山。其实这座山就是当年矮脚虎王英蹲过的清风山。鲍旭、焦挺今天听到孩子报信,说山下来了押解囚车的队伍了。两个人就商量了,说:“我们现在手下有二三百名孩子,这些孩子太可怜了,身上的衣裳都是披一片、挂一片的,直接如同乞丐花郎。来的队伍有军衣号帽,我们何不下山拿趟买卖,把他们的军衣号帽夺过来,我们的孩子们就有衣裳穿了,队伍就显得威武了。”“好!”章程既定,两个人领着孩子们下山,鲍旭先出来动手。他虽然个子大,哪晓得是个绣花枕头,骨里是个草包,打不过对过的将士,所以他一面跑,一面大声喊叫:“贤弟啊!风大啦!风紧啦!”意思是来人武艺高强,我打不过他,你赶快出来吧!焦挺一听,喊了一声:“小爹爹来了!”

你不要看焦挺虽然生得矮,矮虽矮啊,倒是一肚子拐①,实心货。他的本事比丧门神鲍旭高明。焦挺到了将士的马前,朝下一站。将士他一望:“唗!狗贼!你把脸掉过来!”把脸掉过来?看不见焦挺的脸,以为是他把后脑勺子对着他。焦挺一听:“唗!囚攮的,你眼睛瞎啦?焦爹爹的脚尖子不是对着你吗?”将士再一望:咦!是脚尖子对着我嘛,怎么看不见他的脸的?“好大胆的狗贼!着——!”把手上的大刀认定焦挺就朝下砍了。哪晓得焦挺这一颗头从小就跟铁墩子打交道,蹭啊蹭的,蹭出一头的老茧。这一颗看见对过的刀砍下来了,“嗨!”随即把脑勺子这么一硬,把功就朝头上一运,将士这一刀才合上去,噼!一蹦,滑掉了,也不过在头上的老茧上留了一条白印子。“咦!”将士心里有话:什么玩艺头?这一刀砍上去,不但没有砍死他,还把我的刀蹦了滑掉了。他究竟是人,还是妖怪?焦挺把他这一刀顶掉了,一声喊:“不要走!”得儿……一个跟斗,翻过来,人就朝他的马头上一落,把手上那根象擀烧饼槌予的铁棍朝起一举,认准将士的脑门上:“着——!”呜——!啪!只听见将士:“啊——呃儿——”眼睛一绰,嘴一歪,轰!人朝下一倒,马“喳——唔——呼……”一声嘶叫,炸缰奔掉了。乖乖!这些小军们一望:“没得命了!将军被强盗打死了,我们速些走啊——!”一个个把带的东西朝下一撂,囚车也不要了,只顾溜了。丧门神鲍旭一声招呼,谷里的二三百名喽兵扛着杈耙、扫帚、门闩、木扛,铁棍,还有的扛着粪勺子冲出来了,他们就来拾官兵丢下来的东西。他们拾啊拾的,看见有两辆囚车,喽兵愣住了,不晓得囚车里是什么人。刘唐、李逵在囚车里一看,晓得是同行来了。“呔!你们也是侪啊?”提到侪,有个喽兵头目就问:“哎!你们是哪一路的侪?”“老山侪!”“哦,老山济?”啊呀!了不得了,原来是梁山的大王。“请问二位爷是老山的哪位爷?”“爷爷是黑旋风李逵!”咱老子叫赤发鬼刘唐!”孩子们这一听:啊呀呀,原来是刘唐跟李逵二位大大王。随即就报自家二位大王。焦挺、鲍旭两个人一听:“哪个啊?是老寨子里头的二位哥?好!赶快去把囚车门打开来!”孩子们把囚车门打开来,刘唐、李逵下了囚车,简单说了一下他们被捉的经过。因为他们腿上带了伤,焦挺、鲍旭就吩咐孩子.把刘唐、李逵连头带脚拾悬空,把他们抬回山。官兵所撂下来的东西,凡是有用的,都一起拿到山上去,其他的东西就不要了,两辆囚车也不要了。

刘唐、李逵到了山上之后,有孩子打热水来给他们洗洗手验。哪晓得两个人的手脸不碰热水还好,碰了热水之后,“哇呀呀!阿呵呵!”刘唐跟李逵喊起来了。什么道理呢?因为他们被圣水将军的水喷过了,本来是奇痒难忍,现在沾到热水,又痒又疼,说不出来的难过。鲍旭说:“热水洗了又痒又疼,换两盆冷水来再洗冼看。”两盆冷水一洗之后,奇怪了,脸上手上不但不痒了,也不疼了,眼清也睁开来了,全恢复了原样。嗨嗨!笑话。刘唐、李逵心里明白了:水、火二将不是玩的什么妖法,他们是用的一种什么水,这种水沾到人的身上,就叫人痒得难过,只要用冷水一洗就没事了。唔,好极了,有了解救的办法了。刘唐说:“我们一要赶快回去,把这件事告诉山上的人,不然的话,我们山上的人就要吃亏了。”李逵说:“对,我们就走!”

没面目焦挺、丧门神鲍旭见他们要走,就再三挽留他们吃一顿酒再走,并且说有要事跟他们商量。刘唐、李逵听说有酒吃,还有要事商量,还走吗?当然不走了。他们一边吃着酒,焦挺一边就说了:“二位哥!我们现在在枯树山这个地穷,实在是没得办法的办法,不过是暂且栖身而已。我们虽然身居绿林,但也晓得自惜鳞毛,从来不做歹事。我们总想有朝一日,能够到水泊梁山去共聚大义,但是又怕寨主、军师不收我们。今天难得有这个机会碰到二位哥,能不能请二位哥引荐我们上梁山去见寨主、军师?如果二位哥不推辞,我们能在忠义堂带座,卯簿添名,一定不忘二位哥引荐之恩!”‘好啊!”两个人一听,“现在我们山上正在用人之际,多一个好一个。难得你们有归顺梁山之心,我们一定代你们向寨主、军师引荐。”“好,谢谢二位哥!”刘唐、李逵再望望焦挺、鲍旭两个人的模样,一个高得象根旗杆;一个矮得象个肉球,倒也还蛮好玩的。人都说我们两个人的脸丑,有他们这一高一矮跟我们在一起,我们的脸就不显得丑了。焦挺、鲍旭决定跟刘唐、李逵上梁山,就把公库打开,拿了一些金银分给孩子们。聚则为寇,散则为民。叫他们各散回家。做个小本生涯。硬器家伙不带了,只带了一点细软和随身的衣服,因为刘唐、李逵腿上有伤,不能走路,找了一辆车子来让他们坐,把他们的家伙也放在车上。哎,你不要看丧门神鲍旭武艺平平,推车子的本事还着实不错。最后放了一把火,把山上的房屋烧得干干净净。以免以后再有人到这个地方来落脚,冒他们的名做坏事。车子上了路之后,路上的行人都要停下来看着这四个人:推车的高得象根旗杆,背车的矮得象个肉球,车子上坐的这两个人都是身高个大,一个面如锅底;一个是鸳鸯脸。行人都当新闻议论。他们也不跟行人啰嗦,赶路要紧。

在路上非止一日,今日已经到了梁山脚下李家道口镇外。这时候水、火二将的队伍已经在镇外安扎了大营,梁山人在孤山跟小孤山上头也安扎了营寨,两军对峙。他们晓得不能走大路,以防碰到水、火二将营里的兵丁,就走小路绕到自家大营的后寨门。到了后寨门,孩子们一望:“没得命了!鬼儿魅子到了!”怎么说鬼儿魅子到的呀?因为刘、李二公下山去会水、火二将之后,这两天听到传闻,说他们被水、火二将的什么邪气弄死了。这一刻看见他们坐在车子上头,前头有个大头鬼背着车子,后头有个无常鬼推着车子,所以他们就以为是活见鬼了。这块有孩子赶紧报信给寨主、军师。寨主、军师和众头领出来一望,果然不错。一个个都被吓昏了,吴加亮吩咐赶快摆香案,一个个趴下来就祷告了:“二位贤弟啊,你们下山送了命,不是我们叫你下山去的。是你们自己要下山的。我们晓得你们死得不服,死得很惨。你们放心,我们一定代你们报仇,你们赶快走吧!”刘、李二公坐在车子上一望:奇怪,什么玩艺头啊?一个个跑出来望着我们磕头,嘴里还叽叽咕咕的。“呔!寨主,军师!你们为何如此?”“咦?”大家听他们说话了,又惊又喜:“你们没有死啊?”“没有死啊,爷爷不是蛮好的吗?”“咱老子也蛮好的呀!”“噢!啊呀!原来是误传。”命孩子赶快把香案撤掉了,把他们接到大帐上。晓得刘、李二公腿上受了伤了,就把他们搀了坐下来。宋江就问了:“二位贤弟,你们下山去会水、火二将,听说你们中了他们的邪气丧命了,你们是怎么回来的?这二位又是什么人?”这块李逵说的话就多了,说:“我们走到中途,碰到水、火二将……”如此如此,这等这样,“被他们抓住了。这个痨瘟的水落到身上,又疼又痒。后来他们就用囚车把我们解往青州。走到枯树山那个地方,多亏这一位没面目焦挺、那一位丧门神鲍旭二位贤弟救了我们。要不是他们相救,我们两个人是非死不可。现在他们已经无栖身之地了,而且他们早就想归顺水泊,请寨主、军师看在他们对小弟等有救命之恩,让他而在忠义堂带座,卯簿添名。”宋江、吴加亮一听:“啊呀呀,原来如此。”枯树山有两个大王,我们早就听说了。这二位也有点声名,只是这副模样实在是有点异怪。但不能因其貌丑,而把他们拒之于门外啊。“二位贤弟放心,你们救了刘、李二公的性命,就为我们梁山立了一大功劳,我们一定给你们在忠义堂带座,卯簿添名,决不薄待。但是有一点要跟你们说清楚,现在是两军对敌,我们暂时不能上山,要等我们回到山上之后,再代你们上卯。”焦、鲍两个人点点头。宋江、吴加亮又问刘唐、李逵:“你们说脸上、手上又疼又痒,现在还疼不疼,痒不痒呢?”“寨主、军师放心,我们早已不疼不痒了。”“哦!是哪位医家先生代你们治的?”“不是医家先生代我们治的,是我们自己无意之中找到解药了。”“什么解药?共有几味?”“只有一味。”“哪一味?”“冷水。”“哦,冷水啊?”“对了。”李逵、刘唐又把用冷水洗脸洗手的经过说了一遍。宋江、吴加亮听罢哈哈大笑,这一来不怕了。随即传令:“今晚大家早点休息,明日一早开兵!”

一夜无书。第二天大早大家起身,造饭饱餐之后,吴加亮吩咐吕方、郭盛先带一千人到营外布列阵脚,随后寨主、军师和众头领一起来到营外。对过单廷珪、魏定国也带了一千人,出了营门。一字排开,列成阵脚。魏定国端着兵刃,领马到了征场上,左右奔驰,耀武扬威:“呔——!大胆的狗贼,赶快来送死啊!”宋公明一看,点点头,看来水、火二将的武艺并不怎么样,主要是靠水、火这两样东西取胜。军师看了一眼,心里头也有数了。“来,你们哪一位贤弟讨令讨差,到征场动手?”话音才落,就在旁边,有个人活象放响叫子差不多:“有——!”一声应答,就象个肉球滚出来了。哪一个?没面目焦挺。“寨主!军师!焦挺讨差!”“好!贤弟你要多加小心。”“遵令!”焦挺一声喊:“呔——!你个囚攮的,休得在此逞能,你家焦爹爹来了!”说着,划着连叉,得儿……身子直滚,到了征场上,就朝魏定国马前一站。魏定国一看。吓了一大跳,险些在马上栽下来。啊咦喂,从来没有看见过这种异怪相,人不象人,象个妖怪。这种人谈不上有什么真本事,全是玩的什么左道旁门的玩艺儿。嗯,跟他不一必动手,先让他下子。“唗!大胆的狗贼,本将军厌战了!”说着,右膝触动坐马的飞虎鞯,拔转马头,回到自家阵脚前。单廷珪一望,随即吩咐放水。“嘎儿——兵丁把水车推出来,就对着焦挺一阵子喷。哪晓得这种水对旁人有用,对焦挺直接没用。什么道理呢?因为焦挺这一颗头,我上文就交代过了,他这颗头从小就在铁墩子上蹭来蹭去,头上蹭锝一头的老茧,老茧不知痛痒。再说他脸上,前头有块肉帘子耷着,两旁边也有一块一块的肉耷着,这些肉也全是老肉,不怕痒,所以这种水浇到他的头上、脸上,直接没得作用。手上怎么说?他手上事先已经用油布裹好了,也不要紧。水、火二将在对过一望:嗐!奇怪了,这个人到底是人还是妖怪?这个水对他怎么一点作用不起的?既然如此,赶队鸣金,收兵回营。到了大帐上,两个人坐下来就谈了:奇怪!前首听说我们关大哥投奔梁山了,今天在征场上怎么没有见到到过有关大哥的?他到底在不在水泊?水、火二将在这块谈关胜,我把他们的话先摆着。

焦挺这一刻还在沙场上得意洋洋,嘴里还在骂着:“你个囚攮的!你能把焦爹爹怎么样的呀?”正在这块摆着威风,只听见后头鸣金了,赶快划着连叉回头。“军师啊?”“嗯,贤弟,你今天立了一大功了,随后到山上再代你记功。”掌一棒得胜鼓,收兵回营。吴加亮到了大帐上坐下来,心里头就想了:水、火二将武艺虽不怎么样,但是他们用水、火跟人家交兵,倒是不多见。如果他们能够归顺水泊,对今后抵御官兵征剿,将大有好处。怎么样才能叫他们归顺呢?只有等大刀关胜回来,请他去劝说水、火二将一起归顺水泊。吴加亮随即把这个想法告诉宋江,宋江也极为赞成。

就在他们盼望关胜回来的时候,关胜到了。关胜为何来得这么快?戴宗回到曾家庄大营去报信,说水、火二将来征山,关胜听到这个消息,心里都急坏了。他晓得两位拜弟的武艺并不高明,即使有水、火帮忙,梁山的能人很多,如果动起手来,也不见得能够取胜。刀枪是不长眼睛的,万一把二位拜弟伤害了,我就对不起他们了。所以关将军随即拔寨起队,按照军师的吩咐,在夜间缓缓地、慢慢地朝后头退。还好,史文恭并没有带人来追。为什么不追;曾索被关胜劈死了,曾家庄全庄都在忙丧事,哪里顾得到来追关胜?关胜等队伍退下来百里以外,就叫其他头领带着队伍退兵,他下了坐马,跟戴宗两个人共驾神行,穿先回山,所以就回来得快了。关胜到了后营门外,有孩子进去报信,寨主、军师欢喜不已,随即把关胜接到后头大帐上,一起入座。关胜就问了:“请问军师,水、火二将到此,可曾开仗?”“关贤弟,经过情形容学生来奉告。”吴加亮就把关胜走后,怎样见报水、火二将来征山,刘唐、李逵怎样私自下山被擒,押解刘、李的囚车到了枯树山那个地方;丧门神鲍旭、没面目焦挺如何短劫囚车,以及今天开仗的情形,告诉关胜。“噢。”关胜听了才算放心。“军师,明天一早,让小弟到征场去会他们二位。”“好的。明天就请关贤弟劝之以情,说之以理,规劝水、火二位将军归顺水泊。”‘好!”关胜点点头。

第二天一早大家起身,造饭饱餐之后,军师随即发令,调了一千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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