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工!”谢尔维对其他工人喊道。随后他转身问旁边的伊萨克森。“要去喝一杯吗,老伙计?”
伊萨克森摆摆手:“你和他们去吧。我得回去好好睡一觉,然后晚上来看巴塞罗那在我们这块球场上的精彩表现。”
“哈!”
两人相视一笑。
阿隆·米特切尔一大早就起床了,虽然比赛日当天是不会有训练了,但是球队必须在上午去维尔福德集合,然后乘坐巴士去下榻酒店。集中休息,直到比赛前一个小时再去城市球场。
在用餐的时候,米特切尔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在微微抖动,太激动了还是太紧张了?
他连忙找了借口去卫生间,用冷水冲自己地头。
冲完头。他看着镜子中那个仿佛落汤鸡一样的自己,一遍又一遍重复道:“阿隆·米特切尔,这只是一场普通的比赛。是的。所有比赛都是一场普通的比赛而已,你在紧张什么?”他拼命攥拳头,想要看看自己还是不是在发抖。
他咬牙切齿,用尽全身地力气攥起拳头,瞪着镜中的那个人,仿佛在看着杀父仇人一样。
过了一会儿,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没有再无缘无故地微微颤抖时。他才擦干了头上的水迹。走了出来。
爸爸和妈妈奇怪的看着他们的儿子,觉得男孩的心思越来越难猜了。
但是今天是比赛日。做父母的就不好用过多的问题来干扰儿子地情绪和状态了。就像儿子经常说地那样…………“状态是说不清楚的事情,莫名其妙地来,也可能莫名其妙的跑了”。
直到米特切尔跑出门,父母才互相对视一眼。
“我总觉得这几天儿子有些不正常。”
“比赛日到了,他有些紧张吧?”
“他又不上场,他紧张什么?”做父亲虽然总是对儿子抱有希望,但是他也是一个头脑清楚的球迷,他知道在这么重要的比赛中,托尼·唐恩不可能给他的儿子什么机会。
“青春期现在才到吗?”最后做爸爸的喃喃道。
当米特切尔赶到维尔福德的时候,进入大名单的队友们都来的差不多了。看到米特切尔过来还和他开玩笑:“你昨天晚上紧张的没睡着觉吗,阿隆?”
“我睡得很好,弗雷迪!”米特切尔反击道。
看着他一脸认真的表情,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如果真的不紧张的话,就不会有这种表情了。
“嘿,放松点,阿隆。比赛还没开始呢!”
“别把巴塞罗那当回事,他还没有你在训练赛中的对手强呢!”
“你是在说我们很强吗?”
“那当然!诺丁汉森林是最强的!”
“还记得你训练时的感觉吗?比赛也就是那样!”
“冠军杯四分之一决赛而已啦!这样的比赛我每年都要打……”
“少吹牛了,弗雷迪。我们缺席了两年四分之一决赛的。”
“嘿,阿隆。你想像一下,巴塞罗那最高地中后卫是皮奎那小子,可是他还是矮了你一个头!你就不会害怕了!”
“你们在说皮奎?啊。那小子我熟悉。”刚到地佩佩插了进来。“他的身体素质很棒。不过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