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之前的一切都是烟雾弹?”
赵良友不免有些心惊肉跳。
如果公安局正在秘密调查金山矿业,而赵树城又与公安局达成了交易,那后果不堪设想。
赵树城可是金山矿业的副总,知道的内幕,实在太多了,随便拿出来几个,就足以置他于死地。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赵良友再次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你们去一趟赵树城家,把赵树城控制住。”
一个小时后。
在金山矿业的一间办公室里。
赵良友坐到了赵树城对面,此时的赵树城已经鼻青脸肿,肋骨都断了好几根。
“老八,我不想为难你,你也不要为难我。”
“老实交代,你都跟公安局说什么了?”
赵良友表情阴森地问道。
“我什么都没说。”
“四哥,我,你还信不过吗?”
赵树城嘴硬道。
“人心隔肚皮,别说是你了,就算是我亲爹,我都信不过。”
赵良友冷哼一声说道:“别告诉我,你儿子赵广池还在公安局,也别告诉我,明天你还要派大巴去公安局接他。”
听赵良友提及儿子,赵树城脸色大变。
赵良友继而说道:“有人在市区看到他了,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这个兔崽子!”
赵树城气得直想骂娘。
他还在寻思是怎么暴露的,原来是他那倒霉儿子憋不住,跑出了茶社。
“说吧,别逼着我把你儿子也请到这里。”
赵良友冷森森地说道。
“我说,我说。”
赵树城知道死扛是扛不过去的,果断坦白,当然,这个坦白是加了水分的坦白。
“宋思铭,我完全是受了宋思铭的威胁。”
赵树城分分钟把矛盾重点,转移到宋思铭身上。
“宋思铭?”
“他怎么威胁你了?”
赵良友怀疑地问道。
在他的认知里,宋思铭这个人还是非常不错的。
在金山矿业的事上没少费心。
每每他问及金山矿业的问题,宋思铭都能爆出一些内幕。
他甚至已经决定,通过宋思铭,把那一千万,送给市长梁秋香,以解决金山矿业所面临的搬迁问题。
“宋思铭说广池的问题非常严重,如果判刑,至少十年起步,只有我帮他戴罪立功,他才能免除牢狱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