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夹太紧呃···许陆遥含着她精巧的耳垂轻磨,沙哑的嗓音带着欲念,有些惑人。
马荔呜呜喊着,闭眼摇头,想求他轻些,还没说出口,身后的人就当是哄完了她,扣在她的腰间压下她的腰肢硬挺的阴茎不客气地在穴中进出。
不要!太重了~轻点啊···
酥乳垂下,呈现水滴状,偶尔擦过冰冷的台面,激得人更难忍受。
不断溢出的蜜液打湿了白嫩的穴口,随着他撞击的动作又没过了他的耻毛,像是两人身上沾着共同的气息。
没良心的人,就得重一点。才能记到心里,是不是?
他说着,抽出整根阴茎,带着成波的蜜水,混着带着冷意的空气一同撞入。
啊~哼呀不···马荔颤颤巍巍地站着,踮着的脚尖站不住似的颤抖,看向镜中眼角猩红的少年,许陆遥,你不喜欢我,你只是喜欢做这种事。
许陆遥脑中紧绷的神经随着她这句话忽地断裂,咬牙哼笑,像是在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
是啊。他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下身嚣张地在深处研磨,戳得她尖叫着颤抖还不放过。
不然还能喜欢你吗?你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他扣住她的下巴,转向自己愤恨地堵上这张只会说难听的话的小嘴。
双腿发酸,马荔呜咽着趴在台面上,承受着身后的快意。
他发了疯似的大开大合动作,一点一点填满她的甬道,被他特别关照的G点早已软烂。
没有受力点,马荔仰头看着他,眼中含着的泪水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别的流出。
她咬着唇,像只傲娇不肯低头的天鹅,就算身下溃不成军,也不肯在这方面求饶。
汗珠顺着动作落到她的背后,许陆遥眸色不清地看着她,心中想着,只要她道歉,说几句好话,他就当没发生过这些。
可马荔不是从他心口流过的血液,不懂他在想什么。
许陆遥,好痛!
他送入深处的阴茎还想着再往里,撞开那扇无人问津的门房,让她从内到外都属于他一个人。
花洒停止送水,一瞬间,不大的浴室只剩下两人交叠的呻吟声。
老许!锁什么门啊!
吴幸谢不知是在发酒疯还是酒醒了,不停地拍门,上下掰扯着门锁,企图破门而入。
马荔被翻了个身,虚坐在台面上。
因紧张不断绞紧的花穴箍着他动弹不得。
许陆遥一声闷哼,差点被她刺激地缴械投降。
给你一个选择。他的声音配着非常有规律的拍打声,像是魔鬼寻来的声音,要么我就这样抱你出去,让他们看看我是怎么在这儿干你的。
他勾了勾唇,轻笑,与球场上那个阳光少年大相径庭,要么,现在求我。说,以后只给我操。
他不像是说虚话,托着她的屁股开始往外走。
粗长的阴茎还埋在她的体内,马荔失重地抱着他,心口跳个不停。
不要!她双腿盘紧在他腰间,却丝毫影响不了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