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王府
幽王此刻在书房有些恼火,怒斥着一众门客:“废物,一群人连一个人都拦不住,他说要去马厩就去马厩?难道哪天他要摘了本王的脑袋你们也眼睁睁看着?”
“他若是真只是为了看战马那还好,但若是有一丁点异常被他发现,本王的脑袋就有搬家的可能,你们都得被诛九族!”
幽王扶着桌子,闭眼沉思牧温言在马厩那段时间是否真的发现了什么端倪。。。。。。
随后幽王问门客:“破重子离开了吗?”
那名门客战战兢兢道:“尚未离开,昨夜把莫。。。。。。”
话音未落,幽王狠狠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蠢货!不要提这件事!”
而此时的牧温言,已经潜入到临锋城内,从辟径迂回到王府,翻身进院后,沉息凝神片刻,没有发现什么强横地离谱地气息,只希望那名马夫是离开了而不是藏起来。
随后悄悄走到马厩周围,为了防止马儿受惊,他趁着夜色把一把草料扔到马食槽里,让马儿欢快地吃着夜宵。
然后根据记忆中那块血迹的位置寻找着,但是牧温言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块血迹,眉头一皱觉得很可能是被清洗掉了,正当没有头绪的时候,牧温言注意到了角落里的两摞整整齐齐的方块稻草堆,已经是风干严重的稻草,却码得整整齐齐,其他的稻草都是散落着堆放在马厩里。。。。。。
牧温言走到那堆整齐的稻草前,轻轻搬开后,发现下面压着的是一块活页木板。
掀开木板后,一股阴湿的气息扑面而来,牧温言仔细闻了闻,在这股气息中闻出一股血气的味道。。。。。。
抽出护身的匕首,牧温言轻手轻脚地跳了下去。
下面是一个地窖,但是却很空旷,显然是废弃已久,牧温言顺着地窖走到深处,在一处拐角,看到直挺挺地躺着一具尸体。
牧温言眼神沉了下来,一点一点向拐角摸去,走到近处,牧温言已经看清了尸体的面容,正是消失了一整天的莫闲离!
嘶——
牧温言察觉到发现了了不得的事情,正要做下一步动作时,耳边传来低微的破风声。
牧温言瞬间反应过来尸体是个诱饵,随后一个闪身撞向一旁的石壁。
嚓——一柄弯刀砍在地上迸发出一道火光,牧温言意识到这是那个马夫!他竟然一直没走,笃定了自己会回来!
自知不是对手,牧温言往后翻身准备逃离,结果马夫并不想让他活着离开,弯刀瞬间出手,直奔牧温言面门,牧温言用匕首格挡住以后,想拿走弯刀,却发现弯刀刀柄处连接着一根细细的铁链,随后马夫将铁链拽回,弯刀独有的弯刃构造在牧温言胸口豁开一道血口!
链刀?!牧温言在江湖上同说过此类武器,锁链类武器通常拴着的是重物,用来远程破防,但是远端栓弯刀这种轻便武器的,真没几个,还能有如此身手的,恐怕只有北戎国师破千州的徒弟破重子。
牧温言顿时怒从心起,这个熊玉志竟然暗中勾连北戎!
不顾胸口的伤痛,牧温言将唯一一把匕首对着破重子掷去,随后没看结果转头奔出地窖。
因为地窖内的打斗从门板口传出,牧温言出来后就听到有脚步声传来,自己再不走,这个幽王爷恐怕还真有胆子把自己留下。
冲出马厩,看到远处晃动的人影,牧温言纵身跃上房顶,而破重子作为破千州唯一的弟子,实力水准只弱师父一线,很快便追至牧温言脚下,弯刀猛地掷出,直接穿破瓦片直取牧温言脚底。
牧温言连续几个翻身躲过力道,也不再隐瞒身形,直奔府外跑去。
府上的门客赶来,幽王也在其中,幽王质问破重子:“怎么回事?!”
破重子说着一口生硬的大凉语:“你们办得好事,西凉世子已经发现了莫闲离的尸体。”
幽王震怒,回头质问:“不是让你们去盯着吗?都跑到眼皮子底下了,就是这么盯的?”
破重子眼神凝重:“国之大计不能就这么鲁莽地公之于众,现在只能趁着西凉世子一行人还没有赶到镇北城之前,将他们围在路上,就算杀不掉,也得像赶羊一般把他们圈禁在北境的深山里,不然消息败露,老师会将我召回。”
幽王很不满:“你是被召回,本王可是脑袋搬家株连九族。给你一支死士,再加三千亲兵,破先生可能将事情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