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牧温言轻手轻脚打开房门走到庭院里,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然后又轻轻捶了捶后背。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尤其是宁安卿,大仇得报后,彻底和过去告别,在自己人面前丝毫不隐藏本性,加之功力深厚,昨晚骑大马差点把床弄塌了。
牧温言吩咐后厨开始给几女准备早饭,自己换了一身低调的素袍出门上街。
八卦门的事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最差不过是西凉铁骑马踏南荒,平了这个八卦门。
清早的街上,贩夫走卒已经开始了一天的活计,北方的街面上随处可见的武夫卖艺,在水乡这边很罕见。
南方崇文比尚武更加突出,更多的是诗文的传颂和比拼,牧温言不太懂这些,只是坐在一处茶馆,身边放着扁担,装作等货物的脚力伙计。
八卦门的门徒并不少,但是在大街上贸然动手担心打草惊蛇,牧温言四下窥探,终于找到一个身材有些瘦弱的八卦门的门徒拐进了一条小胡同。
牧温言拿起扁担,慢悠悠地跟进了胡同。
那名伙计进入胡同后,把提着的东西放到了一个大户的后门,和管家打过招呼后,提着空扁担就要离开。
牧温言在房檐后观察着,发现都是些正常的交易,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但是抱着宁可错杀不能放过的心态,牧温言还是出手了,手中握着一个弹丸,掷向那名门徒。
门徒只是平常的武夫,自然防备不了这等偷袭,不出意料地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
“你确定这是八卦门出来办事的人?怎么这么久了还不醒?”宁安卿戴着面纱,看着牧温言带回来的这个人。
“呃,行踪鬼鬼祟祟的,我觉得不像好人,就打晕了,不过警惕性确实差。。。。。。”
牧温言一指点在此人的丹田,门徒吃痛,赫然醒了过来。
“你们!”门徒醒了后发现自己被束缚住,顿时有些慌神:“你们要做什么?!”
牧温言装做出夺命之徒的样子逼问道:“你是八卦门的人?”
“是。”
o_o。。。。
不是,这人怎么就这么水灵灵地承认了?
“你既然知道我的八卦门的门徒,却还敢绑架我?我们门主陆行意可。。。。。。”
“啪——”牧温言有点乱,给了他一巴掌让他闭嘴。
如果真有猫腻,那此人在身份被识破的时候不该这么淡定啊。。。。。。难不成是这人级别太低不清楚内幕?
“你们去京城帮丁家造反,就凭这一条,无数江湖侠士就想手刃了你们,我倒是想直接宰了你们。”牧温言将计就计说道。
谁知下一步,门徒的反应更出人意料。
“你说八卦门去了京城造反?”门徒都顾不上被五花大绑的痛苦,一骨碌翻身坐起来眼睛瞪得老大,“门内上至护法,下至每位入门学艺的弟子,都知道不可干预朝廷的事情,你今日这话胆敢说出去妖言惑众,信不信我门内护法。。。。。。”
牧温言没有再继续审问,反手打晕了门徒。
“他是真的不知情。”宁安卿刚才在一旁一言不发,看着全程道
“他刚才提到了护法,当初在丁家柴房下面,也有个什么护法,我估计这件事得摸到护法那边才能有线索,这等门徒估计是真的出来做活计的。。。。。。”
“那你还把人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