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啊哥哥。”路初阳抬高声音,笑嘻嘻地捉医生的手,“你不要我了吗哥哥。”
“闭嘴。”白韶压低声音,羞赧地拍掉路初阳伸来的爪子,“别闹。”
“为什么呀哥哥。”路初阳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我给你丢人了吗哥哥。”
“……”白韶无语地低头,一把将作妖的路大导演搂进怀里,贴在对方耳边气急败坏地说,“下次不叫阿姨,叫妈,行了吧。”
“嗯嗯,好的。”路初阳乖巧点头,双手朝白韶比心,“爱你。”
白韶放开路初阳,左手揣进口袋,闷头往前走。
路初阳真是烦死了。
烦!死!了!
“哥哥生气了吗?”路初阳拖着箱子小跑追上白韶,忧心忡忡地问,“是我惹哥哥生气了吗?”
白韶忍无可忍地抓住路初阳的衣领,说:“给我好好说话。”
路初阳得寸进尺地凑过来亲在白韶脸颊,笑盈盈地说:“真不经逗。”
大庭广众之下,白韶不好意思亲回去,他转身落座候机口的长椅上,透过玻璃窗看向跑道上起起降降的飞机。
“十一小长假,咱们去看汉密尔顿的现场吧。”路初阳说。
“去哪看?”白韶问。
“伦敦。”路初阳说,“然后再去我的工作室看看。”
“工作室?”白韶好奇地问,“也在伦敦吗?”
“是啊,还有我的红色法拉利。”路初阳说。
“好。”白韶说,“我今年的年假还没休,十一一起休了,多玩几天。”
“好耶。”路初阳高兴地拍手,“顺便去拉斯维加斯领个证。”
“什么证?”白韶问。
“额。”路初阳吞吞吐吐,“一个需要两个人同时在场,承诺白头到老的证件。”
白韶沉默片刻,问:“结婚证三个字这么难讲吗?”
路初阳打个哈欠,试图缓解尴尬。
白韶瞥他一眼,没吭声。
这下路初阳急了,他问:“你觉得呢?”
“嗯。”白韶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