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毫无廉耻之心!”
锦瑟气极暗骂一声,然后朝南无忧拱手拜了一礼,“是弟子又给师伯添麻烦了,此事弟子定会解决妥当。”
“不必了。”南无忧看向黄泉道,“告诉王家夫人,本座请她掌门苑做客。”
“是。”黄泉扭头离开。
锦瑟不解的看着她,“师伯您……”
“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何必闹得整个玉衡宗都知道,请你母亲来掌门苑里私下详谈就是,本座也是为了你的声誉考虑。”南无忧坦然道,隐隐已经有了猜测的原因,“估计是因为李府给王家施压,你姐姐不方便在这里,所以先请王二小姐去你房里歇着吧。”
“多谢掌门夫人。”夏花再拜一礼后,跟随锦瑟离开。
过后不久,王家妇人拖了一个女子前来掌门苑,那女子的模样与锦瑟和夏花容貌相似,眼眶发红脸颊上有一个红肿的巴掌印,南无忧淡然开口问道:“夫人二进玉衡宗,不知又是所为何事?”
“掌门夫人真是好大的威风,您不高高在上在这玉衡宗中养尊处优,居然也开始牵扯凡俗之事了。”王家妇人冷嗤一声道,盛气凌人朝南无忧开炮,“掌门夫人护着王春花,老身暂且可以理解,但是掌门夫人大闹李家劫走了王夏花,又算是怎么回事?掌门夫人当真是闲心雅致,还有心思去管别人的家务事了。”
“王夏花不算是你王家的姑娘吗?”南无忧问道,“王夏花在李家受了欺负,是本座好心救她于水深火热中,王夫人不去找李家要说法,怎么找到本座这里来了?”
“李家二十万黄金买断了王夏花,从此王夏花是死是活与老身何干?”王家妇人无动于衷,丝毫不见怜惜之色,继续咄咄逼人南无忧,“反而是掌门夫人搅了老身与李家的生意,李家从掌门夫人这里受了气都找到老身这里来了,掌门夫人是不是该给老身一个说法?”
南无忧顺着她的意思问,“不知王夫人想要什么说法?”
“把王夏花和王春花都送给李家。”王夫人答得理直气壮,眸底闪过一抹精光,“另外还请掌门夫人拿出五十万两黄金,算是给掌门夫人大闹李家的赔偿,李家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追究掌门夫人的责任了,否则等李家一纸状书告上仙门审判处,定然掌门夫人和玉衡宗吃不了兜着走。”
南无忧轻笑出了声,“王夫人这话里都是在为李家着想,就不为你王家求些什么了?”
“师伯!”是锦瑟回来了,不满的唤了南无忧一声,转头看向王家妇人气愤道:“玉衡宗一分钱也不会给你!你看我师伯年轻如此欺负我师伯,待我禀明师尊,师尊绝对不放过你……”
“锦瑟,”南无忧出声制止她,“此事是本座全权负责,本座也自然能处理的了,不必惊动你师尊。”
“是。”锦瑟不服气忍下一口气,顺从站在南无忧身边。
南无忧看向王家妇人,“夫人想好了吗?”
“掌门夫人不愧是掌门夫人,果真是大方。”王家妇人眉笑颜开,伸出两根手指道,“老身所求不多,能为家中二子娶妻成家就好,二十万黄金足矣。老身感念掌门夫人的恩德,待家中二子成家之时,定会携新妇前来拜见掌门夫人,请掌门夫人上座主位。”
南无忧点头“嗯”了一声,侧头看向站立一边的黄泉,“黄泉,把此人押入问罪台,赏脊杖二十万。”
“掌门夫人你!”王家妇人骤然变色,厉声呵责道,“好毒辣的女人!二十万黄金若是拿不出来拒绝老身就是,掌门夫人如此这般是要将老身活活打死吗!”
“看在锦瑟的面子上,第一次本座未曾责难你。”南无忧冷声道,“但是本座已经警告过你了,再敢来闹玉衡宗,以祸乱宗门治罪,按玉衡宗戒律当就地处决,王夫人知法犯法,也是本座的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