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逢时眼疾手快,伸手抓住了许诗凡快要落在他右脸的巴掌,冷冷笑道:“怎么,吻你一下就恼羞成怒了?那晚上的洞房花烛夜你要怎么办?难不成还要谋杀亲夫啊。”
许诗凡听到“洞房花烛夜”,心里咯噔的一下,意识到这下可能插翅难逃了,只能鼓起勇气最后搏一把。
她趁郑逢时眼神飘忽不定的时候,用力甩开郑逢时的手,打开车门就往外跑。
郑逢时见她落到这般地步了还想着跑,随即也跑下车来。
看着许诗凡提着婚纱艰难跑在前面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一个弧度。
随后长腿一迈,几步就追上了许诗凡,手臂一伸把许诗凡揽在怀中。
脸凑到她耳边邪魅的说道:“你跑不了的,既然你这么不听话,那就先回婚房去,我先忙完事情,晚上再来好好调教你。”
说罢,郑逢时一个手势,后面两辆车上下来五六个黑衣保镖,径直走到郑逢时身后来。
许诗凡一看这阵势,明明就是早有预谋的,郑逢时不愧是江州只手遮天的人物,自己的那些小伎俩跟他相比起来,如今觉得甚是可笑。
许诗凡也不再挣扎了,冷笑道:“呵,郑逢时,我真是小看你了。”
郑逢时侧头凑近许诗凡耳边,用带着温热气息的口吻对许诗凡说道:“一直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感觉怎么样,爽吗?”
说罢,一个眼神,后面的五六个黑衣保镖就上前来把许诗凡拉住,准备带进车里。
许诗凡挣扎着对郑逢时大叫道:“郑逢时,你个软蛋,有本事跟我单枪匹马的对着干,让别人出手算什么本事?”
如帝王一般站在旁边的郑逢时一本正经道:“老婆,你说的对,等到晚上我再和你单枪匹马的对着干。”
说完,眼底浸满挑逗的意味。
徐诗凡嘴里还说着:“郑逢时,你无耻,你这个小人……”便被黑衣保镖强行押进了车中。
两秒后,连车带人消失在了郑逢时的视线中。
几分钟后,所有来参加婚礼的人都知道,今天许诗凡身体有恙,不便来参加婚礼仪式,只有郑逢时一个人出席。
场下的孟锦云想方设法的凑到郑逢时身边,似乎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他一个冷眼唬住,不敢上前。
毕竟,她从小就仰慕郑逢时,郑逢时的秉性她再清楚不过,他绝不容忍任何人忤逆自己。
如果她现在捣乱的话,她的逢时哥哥一定会翻脸不认人,到时候自己的下场一定很惨。
所以,孟锦云即使心有不甘,也不敢上前一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婚礼顺利举行。
另一边,姜莱听了这个消息,心中暗喜,还以为许诗凡逃婚成功了。只是看郑逢时的样子又不像是新娘逃婚的样子,下一秒,不免有点为许诗凡担心。
整个婚礼仪式,以郑逢时的势力,没有新娘出席,整个江州也没有人敢议论。
陆一铭今天也来了婚礼现场,因为他是许氏集团的总经理,再加上和郑逢时上次有点不愉快,所以郑逢时特地安排给了他一张请柬。
他也为许诗凡没有出席而感到奇怪,但又打不通他的电话,只能找姜莱问问情况。
姜莱一开始是不打算把许诗凡要逃婚的事情告诉陆一铭的,可在陆一铭的再三询问下,才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陆一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