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
感受着耳框边传来的火辣,劳勒的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刚才要是他的反应慢一点,自己现在恐怕已经爆头而亡了。
这家伙难道不怕战争的吗?
“只是在闹着玩,没什么事,你们都出去吧。”柳相泽对冲进来的教徒说道。
这些人都是恩佐手下的禁卫,无条件的听从他的命令,快速的退了出去。
“谁他妈跟你闹着玩?”
劳勒却依旧愤怒,逼视着柳相泽道:“别以为你靠着卑鄙的手段杀了安德鲁上校,我们就怕了你了!
单打独斗,老子一人就能操翻你。
你要是拒绝协议,明天来的就不是我,而是电磁坦克和装甲兵团了。
你自己掂量掂量一下,你们要有多少条黑街才能扛得住。”
柳相泽杀了驻守灰谷城的军团长,这事听起来是很牛逼。
但实际上,安德鲁上校今年已经快要六十了,本身战斗能力不强,还是在外出军营外被埋伏杀死的。
要知道总统开敞篷车,都是能被路人暗杀的,更何况一个军团长。
所以论难度,这并不算大。
难的是暗杀者能不能承受得住代价。
若不是灰谷的市长是个怂蛋,以黑街这点武装水准,正规军队半个月就能够平推了。
“这也是你的意思吗?”
柳相泽看向赵清川,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嗯……”
赵清川语气一顿,不紧不慢的回答道:“你的罪行骇人听闻,严重影响了灰谷市民众对于城市治安的信心。
而军队的实力你应该也明白,我们只需要出动一个营的兵力,就可以轻松推平此地。
高层不愿造成大量人员死亡,所以才会派我前来谈判。
我希望能够和犯人当面对质,并拿到事发时的录像,以消除我们之间的误会。
当然,要是你履行协议,我们也可以不再追究此事。”
刺杀事件不是密情局干的,他心里很清楚。
而柳相泽不走,教会是最大的既得利益者,嫌疑自然也是最大。
如果这件事情不说清楚,那密情局的态度也会很强硬。
“我很遗憾。”
柳相泽叹了一口气,也没有争论什么,摆手道:“你们的权限不够,就先回去吧,传达我先前的意见就够了。”
“好。”
赵清川收拾好文件,沉默着离开了。
“你们胆很肥啊。”
劳勒咧起嘴角,眼神意味深长的扫过柳相泽和恩佐的脸,似是在嘲笑他们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