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n保持着一个alpha的风度,没有过多打量。
“来,把这个贴上。”她手里捏着一片薄膜,拿起我的右手贴在我食指指腹上,“有效时间只有三个小时,要尽快。”
“好。”
“病毒已经被我替换过了,如果发生什么紧急情况,先保证自己的安全,不用管密码箱。”
“知道了。”
“那么……”她不知道从哪变出一个化妆包,“让我们来完成最后一步吧。”
“……”
终于一切准备就绪,时间已经非常紧张。我匆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衣服,开上喻晴的车进入南港会所。
夜晚的湖边十分静谧,从进入大门开始,每隔几十米都有一个监控,我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觉得就算是段翊站在我面前,也不一定认得出我。
——太oga了。
比oga还要oga。
我心里叹了口气,小声骂了句alpha没有一个好东西。
n自己很少化妆,却给我化得一丝不苟,从眉毛到嘴唇全副武装,甚至还粘了假睫毛,我现在眨眨眼都觉得眼皮上那些奇奇怪怪亮闪闪的东西会往下掉。
裙子也很不舒服……大片肩颈露在外面,腰那么紧,下摆开叉那么高……
做一个精致的oga真的好辛苦。
一边抱怨着一边开到约定好的那栋别墅前,有侍者来帮我打开车门,我提着裙子下车,把钥匙抛给他。
进门果然有重重安保,密码箱被翻来覆去检查了很多遍,连带我也被搜了三次身,交走一把用作掩护的袖珍手枪。
终于进入最后一道门,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冷冰冰的声音:“等一下,喻小姐。”
我不露声色地转身,轻轻歪了下头:“怎么了?”
——声音也很奇怪。
从调查局借来的黑科技,米粒大小的一块胶布贴在脖子上,就可以直接改变人的声线。
这年头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大家都很不容易。
“您的身份信息有问题。”那人说,“系统显示您在四年前登记成为会员,会员有效期五年,但您的卡在六年后才过期。”
我疑惑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n在篡改数据时出了差错,直接刷新了有效期。
“有没有可能是系统出现了问题呢?”我微微一笑,“你可以找相关负责人询问一下。”
四周人不多,除了和我说话的像是会所里的工作人员,其他几个都是典型的中亚人面相,各自板着脸不动不说话,应该是辛格的保镖。
我一边拖时间,一边盘算怎么应付过去。
那人想了想,说:“请您稍等,我打个电话。”
他说话的时候,我状若随意地扶了扶手表。
表盘里藏着信号干扰装置,可以小范围内阻隔一切信号。只不过这么做的话一定会留下痕迹,让我有暴露的风险。
那人已经在拨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