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昀一手搭着我的肩,一手替我扣上扣子,用手掌比了比我的腰,若有所思地说:“好像有点紧……”
我感受了一下,似乎真的有点紧……
看来是最近胖了。
“呃……”设计师笑了笑,“可以改。”
“其余几套下个月能送来吗?”裴昀问。
“可以。只有这套工艺比较复杂,所以耗时久一点。”
在成衣店消磨了一个下午,回家时天都黑了。
我又开始犯困,简单洗了个澡后早早钻进被窝,闭上眼迷迷糊糊地想,天天这么能睡,不胖才怪……
快睡着的时候裴昀也挤了上来,胸膛贴着我的后背,把我揽进怀里。
他今天的体温好像有点高。
半夜我被热醒,从裴昀怀里挣扎出来,后知后觉地感受到空气里似乎充满了他的信息素。
有种熟悉的感觉冲击着我的意识,连后颈的腺体都有所感应。
“裴昀……”我推了推他,“你怎么了?”
“嗯……”他没有醒,却无意识地摸到我的腰,把我按回他怀里,埋在我肩上深深吸了一口气,“老婆……”
我感受到他在寻找我腺体的位置,甚至释放出的信息素也开始变得强势,这不太正常。
打开床头灯,果然看见裴昀眼眶微红,额上出了一层薄汗,手臂上青筋凸起,整个人看起来极度敏感和紧张。
易感期吗……
alpha的易感期不定时,尤其是级别高的alpha,可以压抑很久才爆发一次。
结婚三年多,我只经历过两次裴昀的易感期,第一次他把自己关在房间三天没有出门,第二次我们两个差点彻底闹掰。
这是第三次,我依旧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他被光线刺激,终于醒了过来。
“苏迟……”
他朦朦胧胧地睁开眼,更紧地抱住我,“我好难受。”
“你要不要打个抑制剂或者吃点药……”我试着问。
他缓慢地摇了摇头,“不要。”
在彻底标记后,我更加无法控制自己对他的信息素作出回应,没过多久,空气里温沉的乌木香气就渐渐混杂了更加馥郁的晚香玉味道,我也开始不可避免地心跳加快。
“你……放开我一点……”
“我想咬你……”裴昀说。
这显然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说完,他的犬牙就咬住了我的后颈,稍一用力,锋利的牙齿破开皮肤,咬进脆弱的腺体。
“啊……”
不是第一次,但还是很痛。
我蜷起身子,抓紧身下的床单。
裴昀的手覆在我手上,把我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与自己十指紧扣。
这一次的标记格外深也格外久,疼痛伴随着麻痹的快慰,从腺体传至我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