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里为什么会有手铐……
这下我真的有点恼了,扯过来一看,手铐另一端套在裴昀手腕上。
只见他把钥匙往外一抛,银色金属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地上滑进床底。
看见这一幕,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而紧接着,他哗地拉上柜门,把我们两个关在衣柜里。
“裴昀你……”
借着门缝透进来的光线,我看见他眼眶一红,泪水随后涌上来:“你又生我气了……”
“……我没有。”
我想不通他怎么可以说哭就哭,难道易感期的alpha都是这样的吗?
衣柜逼仄,我们两个挤在一起,想转身都很困难。
裴昀抱着我,上半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到我身上,过了很久,他的情绪才渐渐平静下来。
“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他瓮声瓮气地说,“我只是怕你离开我。”
到这时我也明白了,现在跟他解释我没有生气是没用的,只能顺着他的话说。
“没关系,我原谅你了。”
“真的吗?”
“真的。”
怕他不信,我费力地转过身,捧起他的脸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衣柜里光线昏暗,我跪坐在他腿间,认真地亲吻他,竭尽所能地安抚他。
渐渐地,裴昀眼里出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苏迟,我还想……”
我脑袋里嗡的一声,“可是……”
“你又想拒绝我……”他垂下眼,像是马上要哭出来了,“你果然没有原谅我……”
“不我没有想拒绝你。”我脱口而出。
“那……让我吗?”他抬眼,在黑暗中深深地看着我。
我认命地叹了口气,“……嗯。”
话音刚落,裴昀直起腰把我推倒,让我的肩膀顶住衣柜,撑在我身子上方问:“什么都让?”
我在他的目光中放弃了一切抵抗,闭了闭眼说:“什么都让。”
因为这四个字,我度过了生命里最荒唐的三天。
直到裴昀的易感期渐渐消退,我仍处在一种恍惚的状态中,听到他叫我名字都会下意识地哆嗦。
我甚至想要和他分房睡一段时间。
“那不行。”裴昀无赖地把我禁锢在怀里,说:“再提分房睡,就把你铐起来。”
我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敢威胁我?”
他从善如流地道歉:“我错了宝贝。”
“辛苦你了。”
“我爱你。”
“闭嘴吧你。”我低头恨恨咬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