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的勤学苦练,终于苦熬成角,本应该在舞台上绽放人生,如今竟从戎军旅,确实是一种人生的遗憾。
看着操场上摸爬滚打被摧残的浑身沾满泥土,满脸被汗水和尘土弄花的脸蛋。大金凤不禁心里暗笑。尽管如此狼狈,但肖剑秋那特有的气质仍光彩四射。
瞧着那散乱的黑发与流转的眼波,不仅让大金凤倒是心生怜惜。
“剑秋啊,依我看,你还是继续唱你的戏吧,枉费了这么年的功,也可惜了了!”大金凤忍不住说道。
“姐,你瞧不起人!”肖剑秋立即眼泪汪汪起来。
看着肖剑秋的样子,让大金凤真有些哭笑不得,不禁微笑着说道:“姐说的是心里话,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
“呜呜……”肖剑秋眼泪夺眶而出,止不住捂住了脸抽泣了起来。
大金凤只好坐到肖剑秋的身边劝慰起来。“我知道你心里苦,钟爱的行当做不成,深爱的男人又成了家,如今又成了孤儿,孑然一身,我说的是不是啊!”大金凤手指在肖剑秋的额头狠狠的点了一下。
听着大金凤的话,那每个字仿佛都像是敲打着他的心。
“姐!”肖剑秋一头埋在大金凤的怀里更加悲伤了起来。
“行了,在军营里哭哭啼啼的,让人家看了成什么样子了,这还是那个飒爽英姿的角了吗!”
“姐,我心里好难受!”
“我看呢,你就别难为自己了,做自己想做的事,没人拦着你!”
“嗯!”肖剑秋抬起头,仰起绝美的脸蛋,擦了擦眼泪道:“姐,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我说什么了?”大金凤嘴角牵起一抹淡淡的坏笑,仰起脸说道。
“姐,就是前面你说的那句!”
“哪句?”
“姐!”肖剑秋伸手掐了一把大金凤的胳膊。“你好坏!”
“我说什么了,你说给我听听!”
“我……”
肖剑秋黛眉都纠缠在了一起,脸瞬间胀得通红。又一头扎进大金凤的怀里,喃声道:“姐,我还能继续唱戏吗?”
大金凤抓住肖剑秋的肩头将他撑起来,两眼嗔怒地看着肖剑秋道:“我就知道你这个小妮子是不会就这么放弃的,唱吧,我支持你!”
此刻,肖剑秋的思绪已经飘向五光十色的舞台,她一把抱住大金凤。
“姐,你真好!”
一对佳人同时发出了咯咯的笑声,一个笑的美目烂漫,一个笑的百媚千娇,两个女人虽然一样的美貌,不过肖剑秋的美是风情万种,而大金凤的美是强势绝伦。
大金凤又沉着脸说道:“你要唱戏可以,不过你要经野驹子同意,别让他怀疑是我挤兑你唱戏的!”
“嗯!”肖剑秋的脸上立即绽放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赖豹带着几个人护送着肖剑秋赶到卧龙时,天色已经渐晚。
突然要见刘三九,肖剑秋心里不知怎么着,还有些紧张,他在心里不停的复述着自己已经想好的要说的话。
推门走进刘三九的房间,屋子里一片昏暗,只有西山那抹红霞的余光,在屋子里留下一抹残红。
只见刘三九默默地坐在炕边的茶桌旁,正无聊地数着杯子里的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