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才知道,云逐渊对外,竟然会是那般模样的人。
难怪云逐渊能在十八岁的时候,便坐上西厂督主之位。
且在位六年,完全没有受到过一丝伤害,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被离弘扯到。
宴书澈实在有些失神。
他早该想起来,云逐渊只是对他不一样而已。
前世,他孤身一人骑着马,抄着长枪杀回皇宫,就表明,云逐渊当时已经疯了。
他什么都不管,他只要和自己见到最后一面。
他的性子。。。
或许真不是那般简单。
宴书澈轻轻晃了晃头,努力将脑中接收到的消息剔除出去。
他无法将世人眼中的云逐渊和在自己身边的云逐渊联系起来。
再想下去,他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待云逐渊了。
世人眼中的云逐渊。。。。。。怎么会是那般模样的。。。。。。
宴书澈抬眼望向门口。
云逐渊做什么去了?
刚才与他说了那一番话之后,他就说他有事。
宴书澈想了想,决定出门溜达一番。
这个府邸,他好像还没有认真逛过。
万万没想到,刚迈出一步,就被一声冰冷的话止住了脚步。
“别动。”
宴书澈抬起头,面露疑惑地望着对面的人。
云逐渊脚步飞快,几步走到他身边,扯着他的手腕,就将他扯回了房中。
门被他大力关上,砰地一声。
宴书澈张了张口,没说出话。
云逐渊的表情,仍旧是淡漠地透着冰凉。
他手下的力气用的极大,宴书澈甚至都觉得手腕开始痛了。
“宴少主,你想去哪里?”
宴书澈挣扎了两下,有些迷茫地说:“我想出去逛逛啊。。。。。。这府中我都不太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