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胜和潘老太太一行人开车来到紫竹园小区,门口站着一个中年人,看到车哈了哈腰,没有人问话,车开到倒数第三排的楼房之间停了下来,一行人下车,顺着小区院墙来到铁门前,小老头上前一步,亮出两根铁条,牛胜刚说完我有钥匙,卡达一声锁开了,把锁还挂在门上,一行人鱼贯而入,牛胜和小老头走前面,到了院子跟前,牛胜把握在手里的钥匙往锁眼一塞,也是卡达一声开门。
走到院子中间,牛胜问老太太,下面这个地下室要不要看看。
老太太说:这个不着急,你要拿东西就拿了吧,不需要和我说。
牛胜说:枪火我也不要啊,那是个累缀。
老太太说:年轻人不都是喜欢这个吗?
牛胜说:杀人永远都不是武器,是人,人就是武器,最重要的是人呀,胸怀杀器,自起杀心,我还不想亡命天涯。
潘老太太叹息到,好多人没有孩子看的透彻啊,你也早熟的太早了。
走到正堂门口,小老头要抢先。
牛胜一把拉住,让夏希用电筒照了锁后边的葵花子壳,又照了,门上离地三十公分的一根头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把这两样都包起来,用钥匙开门,对老头说:你那种容易留下划痕。
又指了指两个佣人,你两个不要进去了,夏希也留在外面,人进多了容易留痕迹。
说完,坐在地上把羊皮鞋套穿在脚上,小老头从脚踝上往下扒袜子一样的东西,也套在脚底下,老太太把脚抬起来,佣人用布擦鞋底。
牛胜等大家都准备好了,趴在地上先看了屋里地面上,没有新脚印,然后再进门,走到佛龛前,戴上羊皮手套,把佛像请出来,放在原来拿出来放的地方,对好印子慢慢放下,然后用电筒照在黄布上,前后左右变换方向角度看看能不能让老太太也看出问题来。
最后电筒放在黄布下端抵近,透了一点光线在后面,让老太太看到后面是人像。但是看不出来是谁。
小老头抵近看黄布怎么装上的,很遗憾,黄布是做佛龛的时候,直接木条压在上面订的木条子。。
小老头又是满屋子摸索,趴着像个蛤蟆,头贴在地上,动作很快的在地上滑行,转一圈,抬头说:没有密室。
牛胜说:看完了,咱们看看后院吧。
小老头断后,从怀里拿出一个布条扎的扫把,把屋子扫一遍,把浮灰拢在一起,用小纸板刮在一个漏斗里,然后从口袋掏出来一根管子,拉开有一米五不到,把浮灰倒在管子里面,举到屋子中间,慢慢的吹出去,尼玛,专业,一边吹一边移动,慢慢退到门外,牛胜伸出大拇指。
牛胜锁门,把头发和瓜子壳都安排好了。
众人去后院,牛胜说:这个我没学过一点不懂,怎么过去你们拿主意,但是机关不能破,只能让过去。
小老头信心满满的,向前一步,蹲下来看地上的青石板。
一直看着走着,到了中间掏一个包着布的十字放在面前的青石板上,说:这块不能踩。
又掏出一根钢针一尺多长,越过面前的青石板,抵在前面的青石板上用力慢慢的推了一下,然后放心的站上去,一直走到门前,牛胜说:不要开门,顺着墙脚防水坡去后面窗户,那个我开过没有问题,不要冒险开门了。老头顺着护墙坡到后墙去了。
牛胜带头,大家也顺利过关,转到后面窗户已经开了,小老头也进去了,牛胜不踩窗框,向屋里一窜,落地翻个跟头,老太太像跨栏一样跨进来了,牛胜也竖大拇指,夏希最灵活,一个跟头翻进来了,两个佣人最朴实,一个人抱着一个人的腰,一举把人放进来,进来的人再把外面的人抱进来。牛胜的大拇指就没有放下来。
小老头又满地趟了,牛胜说:别趟了,这边,手指着中间的木腿。
小老头趴那一看,说还真是的,牛胜又在地上划了一个用力方向,老头趴那看了好一会儿,说:也没错,伸手去扳木腿,牛胜招呼大家上拨步床,然后屋子中间就陷下去一个洞口,夏希先过去用电筒照着一看,牛胜站在床上也看到了,一个木梯子架在洞里,小老头过去用手按压了一下梯子,抬腿就下去了,夏希要跟着,牛胜一拦,自己下去了,下到地底,看了一圈,有点滲的慌,一个坟包立在西北角,水泥捂的严严实实,前面一块碑,上面写着,潘玉娘。
老太太也下来了,把手里的大电筒打开,看到碑上的名字,眼泪流了下来。
牛胜连忙说:泪水不要落在地上。
老太太也是连忙用?子接住泪水。
牛胜这才好好看向地上的木箱子,
木箱子还上的锁,牛胜摇头笑道:这是心虚到什么程度了,地下室里还上锁,拿出划线笔,伸到锁眼里一划,把背上的大包放地上,从羊皮夹克里掏出来铜条,然后在大包里面卡卡的一顿剪,用手抖抖钥匙,把手从包里拿出来,往锁里一塞,卡哒一声,就开了。
一摞摞的钞票,还有好几个国家的。牛胜也不认识。不过皇帝陛下有半箱子。
还有一个箱子,牛胜还是一样的操作,不过这个打开,还是让牛胜的心跳漏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