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胜一瞪眼说:找人。然后再上楼就没人问了。
上楼敲开夏希隔壁的房间门,一个年青人开门一看,就吓得后退一步,因为牛胜脸上实在太吓人了,就剩鼻子眼睛上没毛了,鼓足勇气问牛胜:你找谁。
牛胜说:找别人我敲你的门干嘛呢?
你说啥?这人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又问了一遍。
牛胜说:我说你要挨打。双手一架,正规的拳击动作,一阵组合拳,小伙子就倒地了,脸上就跟开了酱菜铺子一样,姹紫嫣红,鼻子嘴都干开了。
屋里还有一个小伙子,从床铺下面抽出一把大刀来,对着门口就扑过来了,牛胜一转身就跑,嘴里还说着:大意了。
可是牛胜离开门口并没有跑远,就跑了一步,就用原地踏步代替跑步了。
房间里的小伙子冲太快了,冲到对面墙上以后才减速拐弯,牛胜抓住这个机会对着他的脑袋又是一阵输出,拳头都打出幻影了。
果然,小伙子在承受了一阵打击后,也倒地休息了。
牛胜把刀捡起来拎着下楼走了,这回前台就更不敢问话了,牛胜出门走了两百米,才把大刀往路边的田里一扔。
把蓝大褂脱下来夹在腋窝里,慢悠悠的走回旅馆,还有五十米转到小路上摸到旅馆后面。
夏希趴在二楼的窗户上,看着牛胜在笑。
等牛胜走到跟前,对牛胜说:两个人被旅馆的人救醒了,两人刚刚走了,我们跟上吧,看看是谁在监视我。然后又说:我跳下去,你要接着我,好吧,牛胜摊开手接着她,她从窗户上抓着窗台把自己放了下来,手拉直了,才一转身扑到牛胜身上,先吻一个吧。
呸呸呸,夏希开始吐唾沫,不行,这胡子不能这么留,呸,夏希一边吐口水,一边说:这一嘴的毛,呸,不能留这么长。
牛胜把夏希扛在肩上坐着,说:走吧,你坐高一点咱们开始跟踪。
夏希笑的咯咯的说:你是想吓死谁呀,大晚上的,这么高,离远了真能吓死人的。
还好是下半夜,外面也没人了,本来体委训练基地就在城市外围,走着也是郊区了,两个小伙子反而是往城里去的。
牛胜闻着血腥味跟着呗,也没多远,二里地吧,又是棚户区,把夏希放下来搂着跟着进了棚户区的小胡同,真的小胡同,两人能并排走三个人就要侧身让路了。
跟着曲里拐弯的到了一个二层小楼,在这一片算是好房子了,也就三间房的地,还盖了个二楼,看情况楼顶也能上人,看二楼窗户里,还有钢筋的栏杆,牛胜嘀咕着说:防谁呢,一点信任都没有。
夏希捂着嘴艰难的忍住笑声,连喘了几大口气,才能说话,在贼窝里你敢相信谁?
牛胜摇头笑着,尼码,说的太有道理了,弄得人没办法反驳。
牛胜说:瞧好吧您呐。转到楼后面,先看墙上的砖,红砖,还勾了砖缝,扣砖缝是不谈了,算了,硬上吧。抓住夏希的腰说,我送你上二楼窗台,然后,我再抓你腿上去,夏希点头。牛胜双膀一用力,把夏希抛到空中,不敢踏一楼窗户呀,屋里正在咒骂谴责谁打伤了他们的人呢。
夏希抓住栏杆回头小声说:栏杆好粗,扳不动。
牛胜说:你使上劲啊,我一百八十斤啊。
夏希点点头,牛胜就跳起来,抓着夏希的腿爬了上去,,双手抓住栏杆,一用力,栏杆慢慢弯曲,最后弯曲大了以后,能把拦杆抽出来了,抽了两根,夏希向上一窜,抓着上半部分的栏杆就把自己顺了进去,也不管牛胜先把门反锁了,牛胜这才换过手,也进到屋里,这间像是个杂物间,几个大柜子,打开柜子,都是被子衣服,床单被套这些东西,靠墙放着,柜子很厚重。
牛胜把手插进柜子下面的被套里也没有摸到东西。
夏希也摇摇头,那就看下一间房子吧。
从左边第一间出来,到了中间一间,一看,门上一个门鼻子挂了三把大铁锁,夏希从包里掏出铜条和斜口钳,还有划线笔,往牛胜手里一塞。
牛胜拿到手里一看就知道是新的,来长安才置办的。
把蓝大褂脱下来包在锁上,才上手划锁芯,连划三个,回到东屋,咔咔咔咔一顿剪,三把钥匙剪好了,去开门,还是把衣服包上在开门,不这样大锁开开以后那一声能传好远。
开了以后进门,很简单的客房,除了三张床和床头柜,就没东西了。
又退出来,最后一间了。不对,屋里有东西,三个人三把钥匙三把锁,这是看东西的节奏嘛。
牛胜又折回头,一点点找,先把床上用品卷起来放地上,再看床上的床承。
嗯,有点问题呀,床承木头太粗了。
牛胜连忙把床的一头拉起来,明显床的重量不对。
指给夏希看,夏希趴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从床头外侧捅了一下,转到床尾又捅了一下,然后在床上把床承木一推打开成了一个长盒子。